秦淮茹鬆了一口氣,關心道“可以嗎?有沒有弄疼你?”
但是,棍子沒有回應。
此刻,他一手捂住屁股,一手緊握成拳。
他恨透了所有人。
土豪何雨柱啊!
告狀。
跟這個打人的笨蛋,坐牢的外婆,無能的母親!
沒一個好東西!
很明顯,經過這麼多次的打擊,這一棍早就被打的不成樣子了。
他要的,就是要大家一起倒黴,光是何雨柱一個人,就已經夠狠的了,竟然要殺光全校!
秦淮茹看著棍子不說話,委屈的哭了起來“你這是怎麼了?這是我給你留下的食物和地瓜粥。”
“吃不下!”
黑狗一臉平靜的說道。
倒不是他真的很饑餓,隻是在東來鎮飽餐了一場。
秦淮茹心下奇怪,以為他是在賭氣,不禁擔心起來,這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吃飯。
所以,他硬生生的將這根木棍拔了出來,逼著他吞下去。
沒辦法,他隻能將一片玉米片塞入口中,差點沒把它給噴出去。
很快,大棒槌趁著秦淮茹放鬆警惕,悄悄來到何雨柱的家中,卻發現大門是緊閉的,窗戶也是緊閉的,根本無法進入,隻能作罷。
到了晚上,它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著。
他抬頭看了看房頂,想起院子裡那些野獸的醜惡嘴臉。
他想逃。
從世間抹去。
最終,他做出了決定。
趁著這個機會,他要逃走。
隨著時間的推移。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日。
此時的京都,溫度極高,除了早晚之外,其餘時候都是溫暖的,甚至一些枯萎的樹上,也冒出了新芽。
之後的二十多天裡,整個四合院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棒梗心中還在思考著如何逃離這裡,卻又不知道該去哪兒,隻好強忍著身邊小朋友的冷漠,一個人去上學。
這才多長時間沒見,大黑狗又多了一絲惆悵,以前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現在卻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和那個被廢掉的賈東旭很是相似,不愧是一對父子。
秦淮茹才沒空理會他,畢竟她每天都要去工廠上班,休了幾天的假,就要加班補回來。
至於那個呆頭柱,則是被安排去打掃街道,作為一個八品廚師,他覺得自己很委屈,但是他也沒有辦法。
所以,各大企業一聽他的名字,連麵試都不給他,直接拒絕了。
這一趟,就算是那位又聾又啞的老太太,也是靠著自己的地位,在這裡做保潔,雖說工資低了點,但是總比沒有好。
十多日來,他一直在清掃這條街上,樂在其中。
而這個又聾又啞的老太太,自從拉肚子以後,就再也不能吃東西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拉了三天的肚子,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
三個老頭子繼續做自己的事情,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連何雨柱都有些感歎,賈張氏不在,院中倒是清淨了許多,不會再有人來找麻煩了。
這二十多天來,他積累了一大堆卡,什麼發燒卡,什麼脫發卡,什麼倒黴卡,什麼癲癇卡。
而何雨柱的身家,更是高達上萬。
這年頭,一萬多的人家,地位已經很高了,無論去哪兒,都會受到尊重。
不過,何雨柱並沒有大肆宣揚自己的財力,作為一名宣傳部門的副主任,收入不菲,擁有一套不錯的住房,大家都不奇怪。
連一個正主任的福利都如此不好,那還能再好點?
而他和於莉的婚禮,也準備好了,明天就是周日。
何雨柱連續兩日,邀請了楊處長、李副處長、宣傳處長等各科室的同誌,前往3號工廠集合。
所有人都說,他們一定會來。
本來何雨柱還打算邀請一名高官,但礙於那人的地位,估計也不會出現在這裡,於是,何雨柱便讓楊局長給他帶個話,隻是,他也沒料到,這人竟然會來。
晚上,何雨柱在院子裡擺了一桌酒席,邀請了所有人。
院子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今晚何雨柱要準備一桌大餐,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激動。
本來,婚禮需要十幾日後,何雨柱就答應了下來,隻不過,賈東旭死了,於莉也說了,不想起爭執。
當天晚上,何雨柱帶著一塊喜糖,先一步趕到了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