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給我出來!”
秦淮茹推門而入,不動聲色的問“怎麼了?”
“我想問問賈張氏在什麼地方。”
“我婆婆睡著了。”
“彆裝了!”沒好氣地說道。
何雨柱根本就不信,他抬手就是一拳,轟的一聲,賈家的院門被他一腳踹飛,整個人就竄了進來。
“玄策兄,賈張氏沒有出現!”這時何雨雨也闖了過來,四處張望著,說著。
秦淮茹驚惶大叫“快走!跑到我這裡來乾什麼?”
何雨柱冷笑道“二皇子那裡,隻怕也是賈張氏的住處。”
“什麼!”
一句話,兩句話,一句話。
雨墨和秦淮茹兩人同時驚呼出聲。
然後,他就癱倒在地,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說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原來是賈張氏!秦淮如,你把我哥哥怎麼樣了,這還不夠嗎!”
“我……”一臉大寫加粗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秦淮茹愣愣的盯著何雨,露出淒楚之色。
憑什麼要她來背鍋?
何雨柱卻搖了搖頭“不知,原以為蠢材都是莽撞之輩,如今才發現,原來並無如此之色。”
何雨柱一想到這家夥刨土的模樣,心裡就一陣惡心。
講真,如果換成何雨柱在此,恐怕早就作嘔了,這種畫麵,想想就讓人作嘔。
他實在想不通,這個愚蠢的柱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秦淮茹使勁搖頭。不!跟我沒關係!我嶽母大人不小心闖進來了。”
“是嗎?不過我看你婆婆也沒有反抗啊,這麼久過去了,你覺得她會不會和那傻|逼勾搭上了?”
“不!你騙人!”
“這還用說?那好,我現在就把人叫過來,聽取一下你們的看法。”
何雨柱這番詭異的話語,讓秦淮茹心中一寒。
她不願意冒險,畢竟,她知道,那兩個男人,一定是在醞釀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陰謀。
要是全院的人都來了,那可就慘了,說不準還得被扣上一個無賴的帽子!
她有前科!
等一下!
那豈不是可以讓她進去了?
秦淮茹頓時明白過來。
是啊!
這次要是做了壞事,被抓到了,賈張氏還是得再蹲一回大牢!
這一刻,秦淮茹的心微微一跳。
她受儘了婆婆的氣,如果能光明正大的進監獄,她會很開心。
再說了,這事是賈張氏自己挑起來的,也怪不得她。
秦淮茹一聽,頓時明白過來,銀牙一咬“一派胡言!他們什麼都沒乾!你要找他,你自己找他!我相信他們!”
秦淮茹用祈求的目光,望向何雨柱。
沒錯,這件事,她還需要何雨柱幫忙,她一個人是不行的,所以,隻能找何雨柱幫忙了。
何雨柱也是個聰明人,一句話就想通了,他心裡暗喜秦淮茹還真是女子之中最毒辣的女子,不過,如果能治死那個蠢貨,治治賈張氏,何樂而不為呢?
何雨柱點頭一笑,道“行,那你可彆耍賴。雨兒,我倒是要問問你,你覺得呢,這傻柱,到底還是你的親哥哥。”
微微點頭,道“他不是!”
何雨柱這句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賀雨雨就發出了一聲怒吼。
那神情,有氣憤,有委屈,也有沮喪。
“我不是你的親弟弟!玄策哥,你不會攔著我吧?”
何雨雨抬頭望天,一臉祈求之色。
何雨柱歎息一聲,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不關我的事!”
“知道了,我馬上通知他們。”
何雨柱立刻衝了出去,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大聲道“所有人!快走快走,我倒要看看,這傻柱是不是和賈張氏勾搭上了!”
他這一吼,頓時引起了易中海的注意,他身邊跟著一個中年女人,率先披上大衣,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怎麼回事?你怎麼稱呼?”一大媽疑惑的問道。
隨後,二爺,三大爺,還有其他幾個人,也都趕到了現場。
於莉挺著個大肚子,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傻柱竟和賈張氏勾搭上了?
有沒有搞錯?
這二柱是不是瘋了,賈張氏是瘋了?
大家都是一臉的好奇,生怕自己看漏了什麼。
“老公,怎麼了?”於莉突然靠了過來。
何雨柱趕緊拉住於莉,歎息道“我昨晚睡不著,就出來走走,卻聽到那傻子的房間裡,傳來一陣響動,走近一看,原來是個女人,而賈張氏,卻不見了蹤影。”
“你胡說!”秦淮茹沒好氣道。
倒是那閻埠貴,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道“不會吧?哎,這麼大的事兒,傳出去,對我們的名聲也不好啊!”
易中海嚴肅地道“三伯說的沒錯,若是賈張氏跟傻柱真乾了,肯定有奸情,此事必須徹查!”
二叔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開什麼玩笑?那賈張氏一個老太婆,難道還能下得去手不成?”
“誰知道呢,傻子都會這麼做?以我之見,不如先過去看看。”最先走到窗邊的閻解成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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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哎呀!說來聽聽。”
“這麼一說,果然就是賈張氏了!”
“握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幾個女子剛一走近,就羞得滿臉通紅,紛紛後退,啐了一聲。
“胡說八道!無恥!”
剛剛賈張氏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語,全都落入了她們的耳中。
更何況,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這邊的動靜。
外麵,眾人儘都垂頭喪氣。
劉海中撅著嘴,一臉鄙夷地說道“嗬嗬,真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傻瓜,還好這一口。”
“各位稍安勿躁,若是他們真有奸情,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彼此相愛的可能性。”易中海一臉嚴肅地說道。
易中海眉頭輕蹙,即便是他,也感到難以置信。
但每個人的心思卻不一樣。
是啊,要是兩個人真的相愛了呢?
要是他們打算注冊結婚呢?
沒有人能說得出來。
閻埠貴忽然開口,“不如等明日早上,我們再去問問他們,問清楚情況,畢竟,我們也不可能冤枉好人,對不對?”
“三大爺說的對。”
“附議。”說道。
“行了,你們先下去休息。”
眾人紛紛離去。
秦淮茹看了看傻了的廊柱,轉身走向了賈家。
何雨柱扶著於莉回了自己的家。
於莉小聲道“相公,這也太奇怪了,那個賈張氏,那個傻柱,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男人呢?”
“嗬嗬,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第二天,眾人還未到雞啼,便紛紛起床,一起來到了呆頭柱的門前。
當然,八卦總是第一位的,大家都很好奇,所以一大早就起床了。
何雨柱和於莉起來的晚一些,到了之後,就發現,除了許大茂要看一場戲,所以沒有回去外,中院裡已經座無虛席,所有人都在。
秦淮茹也出現在賈家門口,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異樣。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秦淮茹,你嶽母呢?為何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看向秦淮茹。
“是啊!難道賈張氏一晚上都沒回來?”
“這也太邪門了吧,平時都沒人知道,她為什麼沒有回家?”
“所以,賈張氏現在還在白二柱的院子裡!”
“了不起!他們同居了!”
等他們反應過來,一個個都是滿臉黑線。
理由很簡單。
一想到這傻柱子和賈張氏相擁而眠,便忍不住乾嘔起來。
“救命啊!什麼情況,居然出現了這麼兩個人?”
“那可不一定,他們既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出手,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哎哎哎,那賈張氏不也是因為非禮了佐助,才被關了一個多月的監獄嗎?難不成,他當時就動心了?”
“有可能!“那傻柱也不年輕了,正值青春年華,有個姑娘投懷送抱,雖然年齡大了些,但還是忍不住啊。”
眾人心中一凜。
何雨柱心中暗喜,但麵上卻露出了厭惡之色,他倒要看看,自己這根傻柱子,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聲音,也驚動了屋內的人。
他頓時瞪大了雙眼,一層細密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滑落。
他原來是在噩夢中,與賈張氏共度良宵!
太恐怖了!
好在這一切都是夢境,並不是現實。
等一下!
什麼情況?
傻柱猛地轉過身來,隻見賈張氏也是光著膀子,趴在他的懷中,呼呼大睡。
兩人的手還沒有鬆開。
呆頭柱的兩隻眼睛瞬間瞪得滾圓,一臉的恐懼。
“老王,你這臭小子!你爬我床上乾嘛!”二柱嚇了一跳,差點沒吐出來。
他迅速翻身起床,提起褲子就穿上。
賈張氏也醒了過來,愣了兩秒鐘,又是一臉的羞澀,又是難過,又是羞澀的看著他。
“這你都能看出來?你昨天晚上不是把我送回去了麼?”
賈張氏說這話時,已經沒有了當初對那傻子的厭惡與輕視,反而多了幾分柔情。
由於飛行卡片的強大,直到半夜,他們都累得不行,早早地就睡著了,所以賈張氏才沒有回去。
而賈張氏,則更加的留戀,因為她曾經嘗試過這種感覺,當她嘗過這種感覺後,就感覺自己又找回了做女人的快樂。
從今日起,她就要搬到這個傻柱家裡去了。
“真看不出來,你這小子,力氣倒是蠻大的。”
傻柱子嚇了一跳“彆胡說八道!我們什麼都沒有!”
他隱約記得,昨晚似乎是自己主動的。可是,那個時候,他好像被鬼上身了一樣,根本控製不住自己,這怎麼可能!
賈張氏大怒“蠢貨!閣下此舉,到底是何意!你忘記我了嗎?你想得美,必須要有一個說法!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走了!”
賈張氏又一次重重地摔倒在地。
“張大媽,您先回家,我一會兒在跟您解釋,您放心,肯定讓您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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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一想也對,自己不可能就這樣斷送了自己的名節,所以,這個鍋,她一定要背。
賈張氏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快去幫我穿衣服!”
傻|逼急了,但是卻沒有辦法,隻能趕緊將這位大富豪趕走,隻能按照林逸說的去做。
傻柱子忍著身上的怪味,給賈張氏換上衣服,心裡卻在想著。
他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惹上麻煩了,以賈張氏的脾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或者是繼續拖下去,或者是不要臉,或者乾脆跑路。
無論如何,也無法向賈張氏交待了。
一想到這裡,傻柱的心情就低落下來。
怎麼就成了賈張氏了呢?
若是秦淮茹,那該多好。
如果秦淮茹,他可以一力擔之,哪怕娶秦淮茹為妻,他也認了,反正她年輕貌美,而且還有三個孩子,他也不會落下什麼下風。
可是,賈張氏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傻柱,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等他收拾好了,就拉著賈張氏往外走。
賈張氏的眉毛卻突然擰了起來“怎麼回事?都怪你,我現在全身都疼,兩條腿都麻了,怎麼可能走得動!”
“那咋整?”傻柱臉都綠了。
“那還能怎麼辦?你把我背起來了!”
“這……”對方聞言,微微一怔,隨即便應道“行!”
隻要能擺脫賈張氏,她什麼都願意做!
他趕緊彎腰,扶起了賈張氏,直起身來,雙腿還有些打顫。
這賈張氏,還真夠蠢的!
一咬牙,秦然推門而入。
圍在門前的鄰居們猛的一驚,隻見大門被人一把打開,隻見那傻柱正摟著賈張氏,一臉震驚的模樣。
傻柱也傻眼了。
兩個人麵麵相覷。
下一秒,所有人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紛紛後退,眼中流露出恐懼之色。
“你來做什麼?”賈張氏嚇了一跳。
“賈張氏!”易中海冷著一張臉,“虧你說得出口!你覺得大家都那麼傻嗎?”
易中海不想管,但身為大哥,他不能不管,所以第一個跳起來,就罵了起來。
賈張氏與二長老都是一臉的震驚,而二長老則是臉色蒼白的放下了賈張氏,連連搖頭“這可如何是好?一少,你誤會了!我們什麼都沒做!張大媽就是有點小毛病,我過來看看!”
一邊說,一邊對著賈張氏擠了擠眼。
賈張氏頓時就不樂意了,悶聲道“白二兒,你這是咋了?難不成還想反悔不成?我告訴你,今晚我要殺了你,你必須為昨晚的事情承擔責任!”
賈張氏這話一出,傻柱差點給她跪下,天哪,這老太婆怎麼把事情給抖出來了!
你這不是要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傻柱拚命的點著頭,死活不願意承認。
“不!分明就是那個賈張氏,她這是要置我於死地!”
“蠢貨!你還有沒有一點良知?!”
兩人對罵起來。
眾人儘都是滿頭霧水,隻覺得這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何雨柱忽然道“依我之見,賈張氏已逝多年,理應再娶,而那傻柱本人,既未娶妻,亦未言娶,自然談不上劈腿。”
何雨柱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尤其是秦淮茹,她站在角落裡,臉上滿是仇恨之色。
這種事你也說得出口!
這不是逼婚嘛!
怎麼辦!我又是丈母娘,又是公婆!
秦淮茹一顆心都快被她的牙齒給咬破了。
何雨柱,你好狠的心!你想害死我嗎?
沒錯,何雨柱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秦淮茹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了,賈張氏入獄,秦淮茹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這也是為什麼昨晚秦淮茹利用何雨柱的力量,想要將她除掉的原因。
隻是,要令何雨柱屈服,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秦淮如,如果你想讓賈張氏坐牢,對不起,我何雨柱絕不允許她去坐牢。
這樣一來,賈張氏嫁給了秦淮茹,那就等於是一箭三雕了!
果然,在何雨柱說完之後,一旁的易中海也跟著道“大生所言極是!傻柱,你跟賈張氏做過那種事,還跟你同床共枕過一夜,這個婚,我是一定要嫁給她的!”
“不然,就叫劈腿!我們現在就送你回去!”
易中海現在是何雨柱的鐵杆支持者,自然要順著何雨柱的話,把事情解決了。
跟他結婚,或者進監獄。
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這麼多的人來阻止自己。
於是,他便點頭道“行,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