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衡一邊毫無顧忌的欣賞蘇雲煙的美色,一邊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共度良宵就算了,再怎麼說本太子也是有婦之夫,豈能在大婚前夕采野花?”
聲音雖然不大,卻飄進了蘇雲煙的耳中。
由於蘇雲煙微微垂頭,因此沒人看見她眉目微顰,眼神竟流露出一抹失望。
但緊接著,失望又轉變為欽佩。
身為宮廷首席舞姬,自然是對太子的種種事跡如數家珍。
她早就想要見見這位特立獨行,卻又才華無雙的怪異太子,卻至今未能為太子獻舞。
這也恰恰是怪異之處!
當今太子,整日出沒醉仙樓等風塵場所,卻唯獨對宮廷舞姬不聞不問?
換做其他太子,恐怕早就把宮廷舞姬占為私有了吧?
此人到底是真好色,還是假好色?
蘇雲煙想不通,但心裡對趙衡的期待卻更加強烈了。
今夜願意來長明湖獻舞助興,可不僅僅是受到宇文墨邀請,而是她也發自真心想要見見趙衡。
“嗬嗬,你裝什麼裝?彆人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本皇子豈會不知?”
見趙衡居然擺出一副君子架勢,宇文墨直接嬌嗔諷刺起來。
就在剛才,她還被趙衡狠狠的調戲了一通。
這家夥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登徒子!
“放心吧,等夜宴散去,本宮再派人私下將蘇雲煙送進你房裡,此事自然不會傳到林清芷耳中。”
宇文墨一臉鄙夷,仿佛眼前這家夥,既是好色之徒,還是個妻管嚴。
趙衡扭頭衝著宇文墨笑問道:“如此一來,本太子就有把柄落你手上了?”
老子之前隻是看了簫玉兒洗澡,就被那小狐狸精糾纏到現在,一個不開心,就揚言要去林清芷麵前打小報告。
前車之鑒,後事之師!
老子就算再傻,也不會掉進同一個溫柔陷阱裡兩次。
“哼,你這廝,就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宇文墨被戳穿了心思,卻故作委屈的白他一眼。
趙衡眼睛微眯,壞笑道:“若是讓林清芷知道我與舞姬有染,非把我閹了不可,風險太大,不值得!”
“不過嘛……若是換成你,那就不一樣了,畢竟你我為了國事外交,深入交流,也算是合情合理,不是嗎?”
死丫頭,你不是傲嬌嗎?
表麵強硬,實則內心是個羞澀的小丫頭?
那可就彆怪本太子下手狠了,調戲你不是目的,把你調戲到無地自容,徹底屈服,才是目標!
不出趙衡所料,宇文墨的小臉驟然通紅一片。
杏目圓瞪,恨不得要一口將趙衡吃了:“你這無恥之徒,一刻不調戲本宮會死啊?”
“你給我有多遠死多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便宜你這種人!”
宇文墨呼吸急促,低聲嬌喝,心裡更是憤憤。
說到底,這家夥還是個好色之徒罷了。
就憑你這等貨色,豈能招架住蘇雲煙的攻勢?原形畢露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媽的,趙衡這個混蛋,居然又當著本皇子的麵,與宇文墨打情罵俏!”
趙乾離得近,自然將二人的交談儘收耳底。
明明他跟宇文墨八字還沒一撇,卻怎麼總感覺頭頂綠油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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