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繼續疑惑一會,然後也不糾結剛才那個名字,一心還是想著重要的環節,帶著央求意味道,“可是我想和你那個,司徒勁,我們是夫妻,應該過性生活,而且這也是我的職責,你是不是覺得我長得不夠漂亮,並不喜歡我,你之前說一周一次隻是敷衍我的?”
“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睡覺?司徒勁,你老實告訴我吧,不用害怕我傷心,我受得住的。”
“你身體不好,需要休養,彆胡思亂想。”司徒勁安慰著她。
蘇筱卻搖頭一笑,“身體不好?我都說了沒關係,畢竟我都治療這麼久,休息夠了呢,什麼都修複了呢,而且我覺得應該是那個醫生沒有性生活過,心生妒忌,故意這樣說的。”
呃——司徒勁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臉上湧過一抹尷尬,匆忙道,“我還要去重組一份數據,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看著司徒勁倉皇而逃,蘇筱笑了出來,笑著笑著眼淚嘩嘩直流。
他果然嫌棄他,果然不願意跟她做那種事。
漸漸蘇筱腦海又莫名浮起雲澈麵無表情的模樣,繼續悲涼一笑,覺得自己真夠失敗的,都不招人喜歡!
後來,她終於睡了過去。
翌日睡醒什麼都不記得了,記憶隻到昨晚在包廂裡發生的那些情景。
這正好免去尷尬,司徒勁仔細觀察著她,發現她不記得昨晚的事,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雲澈這邊也已經回到單位上班,中午當他離開單位,忽然有個婦人走到跟前來。
“小澈。”
這個小名,都不記得有多少年沒聽過。
雲澈當即一震,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婦人。
對方衣著打扮雍容華貴,不過臉上神態難掩倦意。
這是誰?
為什麼知道他的小名?
這個名字,除了母親,根本沒人喊過。
“我是你燕姨,你媽媽是我最好的朋友。”
燕姨?
他母親最好的朋友?
在雲澈印象裡,媽媽每日每夜的乾活,從沒告訴他有過什麼好朋友,也沒帶過什麼人回來。
因此雲澈並不是很相信。
可接下來司徒燕跟他說了很多往事,都是一些甚至連他都不知道的母親的私事,無不證明她跟媽媽關係真的很好,起碼是認識母親的。
興許是對母親的深深思念,雲澈心裡不由自主地對跟前這個自稱司徒燕的女人生出好感來,覺得這是母親留給他唯一的記憶。
於是他也熟絡地和司徒燕聊起來,大家還到附近一家茶室坐下來聊。
司徒燕繼續對雲澈說著他母親的一些情況,說到最後落淚,“我知道她過的很苦,我很想幫她,可當時我們彼此的情況都差不多,我和她約好不管怎麼艱難都要熬下去的,我們終究有個孩子,有期盼啊。
誰知她還是沒撐住,這輩子,我雖有過不少朋友,但她們在我看來是什麼我心裡清楚,隻有你媽媽才是我真正放在心上的好朋友,除了她,再也沒有人能讓我如此在乎,聽說你現在很有成就,當年她要是沒死,能看到你這個樣子,該多好,該多欣慰啊。”
雲澈聽著這一切,心情微動,澎湃,整個人也頓時被悲傷和疼痛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