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章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希柔驚呆了。
常駐這裡?
如果單身無所謂,或普通家庭也沒問題,可蕙姐姐……她的丈夫是雲書記啊,肩負著很重要的使命,走下去必然……
蕙姐姐怎麼可能不顧家庭跑來這裡。
“蕙姐姐,您真的打算和雲書記離婚嗎?”突然,希柔問了出來。
蘇筱迎著希柔灼灼的目光,不禁也愣了一下。
“雖然當初我勸你說離婚,可靜下來想想總覺得太衝動了,不至於走到這一步的,雲書記既然跟你解釋了那麼多,說明他可能確實沒有和那個紫蘇發生過關係,當然也許他會對紫蘇動過心,被迷住過,可人就是這樣啊,看到好看的東西總會心動一下,多看幾眼,這也是人體本能的構造導致。不說他們男人,我們女人看見一些帥哥不也忍不住多看幾眼,所以我覺得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太苛責?”希柔自顧說起來。
然後說到自己,“就像我和李政瀚,當初我嫁給他的時候就知道他心裡有瞿思,可能會放不下瞿思,但我既然選擇了繼續嫁給他,就應該忍受這些是不是?隻要他不觸犯底線就好?可現在,我明顯變得不知足,我希望把瞿思從他心裡踢走,不留半點痕跡。但根本不可能,那麼,結果我隻會自尋煩惱,我和他的矛盾會越來越激烈,日子也就無法安生。而你,蕙姐姐你當初明知雲書記走上這樣一條路,要你付出和犧牲很多的,你既然決定陪他走下去,現在是不是要學著寬容看待事情?
其實說起來,雲書記比其他男人好很多了,你都沒見圈子裡一些男人,惡心地簡直就是塊狗屎,見一個愛一個,外麵都不知藏著多少女人,人無完人,我們自己都不是最完美的,又怎能要求另一半完美?也許,我們都錯了,我們應該換個想法,換個角度,當然,不能這麼快原諒他們,反正我們心中有數就好。”
希柔一個勁地勸說,蘇筱沒發表任何意見,她心裡並沒希柔那麼樂觀,她覺得她的情況跟希柔不一樣,她和雲澈的矛盾,她也不懂怎麼講,但終歸是有矛盾的,這次的事不過是導火線,反正她覺得,大家再這樣相處下去,就算這次的事情過去了,將來還是會有問題出現。
不過,蘇筱沒有跟希柔說出這些心裡話,她現在還是想發展這邊的旅遊,儘可能地幫助那些人脫貧致富。
可她應該怎麼弄呢?
晚上當高承澤忙完項目,過來找蘇筱,看她愁眉不振一副沉思的樣子,問她怎麼回事,蘇筱便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高承澤聽後,覺得意外,又不意外。
她的善良從來沒有改變,樂於助人的心,也一直秉持著。
不過就像蘇筱說,高承澤也覺得後續是個問題。
“或者你可以找個人合作,找這邊幾個頭腦聰明,見過新事物,且又乾勁的年輕人,他們負責在這邊弄,你可以在家裡跟他們網上聯係,反正現在通訊發達,視頻啊,打電話,什麼都可以,前麵一個月你可以呆在這裡,等慢慢熟悉了,你放手交給他們。”一會後,高承澤想到一個辦法。
蘇筱聽罷,也覺得可行,“這個方式不錯,學長,還是你有辦法。”
“嗬嗬,我也是根據你的提示想到的,其實你自己也已經想到了,隻不過一時沒定下來,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道理。”
蘇筱不禁也笑了笑,繼續道,“我們先搞這個地方,接下來搞其他地方,反正有旅遊資源的都可以開發,大的小的都可以試試,進來一群人就是一筆錢,然後一路開發過去,就達到我們想要的那個目標了。”
高承澤點頭,看著她眼裡閃起光亮,比大漠夜空的星星更加耀眼迷人,不禁也看癡了。
今晚的月色確實很美,籠罩在沙灘上,映射出他們的身影,有種獨特的安寧和唯美。
他們雖然沒有親昵的舉動,而蘇筱看著前方滔滔不絕地說著未來的規劃,高承澤著迷的凝視著她美麗明媚的臉,這樣一副美好的畫麵,被其他人看到隻會覺得像一幅畫。
可看在雲澈眼裡,則醋意橫飛,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他還是聽取了趙逸軒的話,連夜趕了過來,誰知迎接他的是這樣一幕刺眼的,讓人心塞的畫麵!
他當即就想掉頭走。
可兩隻腳仿佛深陷在沙漠中,怎麼都拔不起來。
他於是就那樣遠遠的看著。
直到高承澤先發現他。
高承澤起初還以為幻影呢,仔細一看發現真的有個人,而這個人,是雲澈!
這會兒蘇筱也留意到了,也是目瞪口呆。
他怎麼過來了?
還有他的臉色……
蘇筱看了看自己和高承澤這個情景,便也知道他不高興了!
但想起他的惡劣,想起自己和他目前還是那樣水火不容的狀況,蘇筱心底剛生出的那抹遲疑便也消失,她轉過臉去,當沒看見他。
可高承澤不能像她這樣呢。
高承澤驚訝過後站起身,緩緩走到雲澈麵前,對雲澈笑了笑。
雲澈實在笑不出來,雖然上次大家合作關係還算融洽,可現在,大家立場又立馬變了,情敵見麵,不就是分外眼紅!
“你和她聊聊吧。我過去那邊走走。”高承澤繼續客氣地說一句,然後對蘇筱說一聲,走開。
再過一陣子後,雲澈終於也抬起腳步,走到蘇筱麵前。
蘇筱還是不理他,一會轉身準備走,被雲澈抓住!
“你要乾什麼,你如果來是想我跟你回去,彆浪費時間了,我不會回去的。”
雲澈見她一開口又是這種完全沒法好好談下來的樣子,不禁再次氣得嘔血,他極力平緩著氣息,然後,出其不意地說出三個字,“對不起。”
蘇筱聽到,整個身體頓時也僵了一下。
“老婆,我知道錯了,彆慪氣好嗎,你都不知道我這些日子多難過,那天我回到家,聽黃嬸說你去大西北旅遊,我心裡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擦了一刀,比那天你用刀刺我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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