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李虎臣正在認真畫符,隻聽得外麵有聲音傳進來。
“師弟,可否出來一敘。”
李虎臣聽到聲音之後,第一反應此人必然不是自己的舊人,因為這聲音聽著非常的陌生,而且語氣非常冰冷,沒有任何的感情。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李虎臣停下手裡的活,直接走出門外。
門外站著兩個人,兩人身材皆是十分魁梧,兩人都在煉氣八層左右,麵上毫無情緒波動。一個國字臉,一個圓臉,神情極為冷峻。
“師弟,打擾了。我們是執法堂的弟子,請師弟跟我們走一趟。”
國字臉的修士先發話了,語氣之中頗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說完之後,仍然冷眼看向李虎臣。
“兩位師兄,總得給我說一下具體情況吧,否則執法堂也有些太霸道了吧。”
李虎臣明白,此時稍微抗拒一下,並不是壞事,如果直接順從的話,則會被認為有重大的嫌疑。因為,如果不是你乾的,你為何如此的順從。
“執法堂辦案,從不解釋那麼多。看樣子,師弟是不打算配合了,那就彆怪師兄不客氣了。”
圓臉師兄說完之後,兩人即刻開始運轉靈力,似要施展功法,他們認為一個煉氣五層的修士,還是個外門弟子,若是此人不配合,直接將他擒到執法堂算了。
“師兄誤會了,師弟並不是此意,若是師兄實在不願回答,那師弟就跟師兄走一趟。”
隻見其中國字臉師兄祭出一個圓盤法器,給李虎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李虎臣站在圓盤中間,執法堂的兩位師兄,一前一後的站位,可能唯恐李虎臣跑了。
片刻之間,他們已經到了執法堂。李虎臣走進堂內,隻見兩邊各有一排煉氣期弟子,而主位端坐著兩人。
左側主位上坐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手裡拿著一個拂塵,鶴發童顏,仙風道骨。
李虎臣認得此人,正是內門的三長老,李虎臣在宗門測試靈根的時候,曾經見到過此人。
而右側主位上坐著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張孔武有力的國字臉,一把修葺的整整齊齊的山羊胡,目露精光。
“左邊的是咱們宗門的三長老,右邊的是執法堂的堂主董長老。”
圓臉的修士指著三長老和董長老,對李虎臣介紹道。
“弟子參見三長老,參參見董長老。”
執法堂的堂主董長老,看三長老不說話,為了緩解尷尬,他先發話了。
“虎臣,你可知叫你前來何事嗎?”
董長老的語氣並沒有咄咄逼人,甚至有點溫和,語氣當中反而有種提醒的意思。
李虎臣頓時理會了董長老的意思,他現在對董長老好感倍增,用感激的眼神看向董長老。
“稟告董師叔,弟子並不知是何事,但是執法堂親自上門,弟子不得不來。”
“小子,你就繼續給我裝吧。田俊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如果你如實招來,本座倒可以考慮饒你一條賤命。”
李虎臣聽到此話之後,並沒有任何的慌亂,他立馬表現出傷心的神情,他準備在兩位築基的長老麵前飆一下演技。
“什麼時候的事,田師兄怎麼就死了。田師兄曾經待我不薄,在符堂的時候,非常的照顧我。到底是何人殺了田師兄,如果落到了我手裡,扒皮抽筋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李虎臣說完之後,竟然小聲的抽噎起來,看的其他的師兄弟,在懷疑執法堂是不是抓錯人了,好一個兄弟情深啊。
“小子,莫要裝了,有人看見田俊曾到過你的洞府,不是你殺的,還能是彆人不成。”
三長老顯然被李虎臣的演技給激怒了,直接道出了事情的關鍵。
這句話看似對李虎臣不利,實際上就是有其他的弟子看到了,田俊曾在李虎臣的洞府附近活動,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看到,簡單的說,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田俊是被李虎臣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