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原來是那個穿著屎黃色長袍修士在說話。
“越來越有意思了,殺人這事不急。”
李虎臣心裡說道,他倒要看看司馬尚的這個兒子,到底還有多少花招。
司馬尚總共有五個兒子,其中兩個並沒有被困在血靈陣內。
不過,這兩個的結局也不太好,其中一個被煉屍狗二擊殺,一個被白麵猴王擊殺。
不知這個穿著屎黃色長袍的修士,到底是第幾子。
“什麼事,說吧。”
李虎臣冷冷的說道,雙手背到身後,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是司馬尚的第五子,求求你放了我。”
此人大喊大叫,完全沒有了章法。
“理由。”
李虎臣從牙縫裡擠出冷冷的兩個字,說實話如此弱智的修士,他還是第一次見。
正所謂,殺人要誅心,現在他就要誅司馬尚的心。
“理由是,我爹,我的兄長,都活了這麼久了,他們活值了。”
“而我才剛剛開始,還沒有活夠,你可以殺了我爹和我的兄長,你放了我吧。”
外麵王家的修士一聽,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笑聲之中,更多的是嘲笑,此人根本沒有任何廉恥之心。
“你這個逆子,怎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來。"
司馬尚忍不住的嗬斥道,他心中五味雜陳。
彆的人都可以背叛,而偏偏背叛他的是他最疼愛的兒子。
“還有,還有,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帶路。”
“我司馬家也有護宗大陣,家族裡麵還有上千弟子。”
“如果你們猛攻的話,也會浪費很長的時間,我有陣法令牌,可以帶你們進去。”
“我還可以將我們司馬家所有的財物都給你們,隻要你們饒我一條狗命。”
說著說著,司馬尚的第五子,突然哭了起來。
“老五,你怎麼如此膿包求人,把我們司馬家的臉都丟儘了。”
一個穿紫色衣服的修士,實在看不下去,開始訓斥第五子。
看來這應該是他的哥哥,不知是司馬尚的第幾子。
“老三,你不要在這假仁假義,你難道不怕死嗎?”
“老五,咱們父親是元嬰修士,咱們隻要能走出這個血靈陣,剩下的都不是問題。”
那老三對老五打氣道,但是聽著就是有點沒底氣。
“好了,我不想聽你們囉嗦了,你們都得死。”
李虎臣一擺手,鄭重其事的說出這句話。
“正所謂,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你們司馬家仗勢欺人,以為王家沒有元嬰修士,而你們司馬家有一個元嬰修士。”
“你們就以為司馬家拿捏王家,是一件很輕鬆的事。”
“但是,自古就是強人自有強中手,一山總比一山高。”
“現在就讓你們看看,金丹修士是如何擊殺元嬰修士的。”
話畢,李虎臣快速的掐訣,血鬼越來越多,繼續攻向司馬家的父子。
裡麵的其他修士,已經被擊殺完了,就連張天明也變成了一堆碎肉,精血和金丹都被血靈珠吞噬了。
“逆子,既然你如此懼死,我偏讓你先死。”
司馬尚紅著眼說道,猛的一揮掌,一股巨力直接將第五子推進血鬼群。
“爹,司馬尚,你不得好死。”
第五子被血鬼圍住,不到十息的時間,第五子被擊殺。
死狀極其慘烈,被血鬼吞噬的隻剩下一堆白骨。
精血和金丹,直接被血靈珠吞噬。
剩餘的二子和司馬尚無不動容,這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老三,老二,如果不想死,就聽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