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這人,正是李虎臣。
那八字胡修士,見進來一個金丹巔峰期修士,氣勢也弱了不少,不再如此的囂張。
隻見他躬身向李虎臣行禮道。
“請問,這位前輩是”
李虎臣輕提了一下衣袖,輕笑著說道。
“本座是路過之人,聽到有人討價還價,頓感有趣,所以便過來瞧個熱鬨。”
本來靳無疾和店裡的夥計,還想給李虎臣行禮,但是聽了李虎臣的話之後,瞬間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這位煉器的金丹老祖,極少露麵,神龍見首不見尾。
整個坊市除了靳無疾,和幾個核心煉器師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他反複交代眾人,一切以低調為主,王牌自然要留到最後。
那八字胡修士,一聽李虎臣是過路之人,瞬間語氣就變了。
“晚輩還是勸前輩少管閒事,我們坊主是元嬰修士,我們坊主就不喜歡多管閒事。”
此人話裡有話,他搬出坊主,就是為了在氣勢上壓倒李虎臣。
李虎臣聽了之後,佯作懼怕道。
“道友提醒的對,本座告辭了。”
李虎臣一拱手,便轉身離去,他的左手藏在寬袖之中,卻在暗自掐訣。
他走到門口,突然對靳無疾提議道。
“小友,既然大人要這麼多,那你就給他們就行了。”
“大人能夠保證你們的安全,應該給。”
說完之後,李虎臣對他使了個眼色。
然後,他大踏步走出了兵鋪。
巡察司的八字胡修士聽了之後,十分的得意,心想還是坊主的名聲好使啊。
正所謂,狐假虎威,他的神情變的更加的囂張。
而兵鋪後堂的一個夥計,卻是有些疑惑了。
明明自己給煉器老祖發的傳音符,怎麼老祖反而幫著這群鷹犬說起話來了。
靳無疾也不知李虎臣是何意,自己隻能照做,將五萬下品靈石,交給了八字胡修士。
他心疼的不得了,這可是他掙的血汗錢。
當晚辰時,坊主府內,傳來了陣陣歡聲笑語。
坊主府規模非常大,共有幾百畝之大,五進院落。
在金碧輝煌的宴客廳內,燈火通明,地上鋪著飛龍圖形的地毯。
就連婢女也是煉氣期修士,每個婢女都用玉手,托著黃金做的酒壺。
每個婢女都長的國色天香,麵露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一個巨型的圓桌周圍,坐了六個人。
主位之上,是一個劍眉星目,國字臉,身穿白色的絲綢錦袍,看起來十分的雍容華貴。
此人,修為在金丹中期,顯露的年齡大概有三十歲左右。
主位左邊的人,麵容就有些醜陋了,圓胖臉,酒糟鼻,一笑露出黑黃色的牙齒。
此人修為倒是不低,築基後期修為。
主位右邊之人,身材高瘦,正是那陽玄宗神兵鋪的掌櫃。
主位右邊第二人,是一個六尺身高的八字胡修士,此人正是當天訛詐無疾神兵鋪領頭之人。
主位左邊的第二人,是一個長臉,山羊胡的修士,修為在築基後期。
最下首的位置,竟坐了一個斷臂的修士,他一臉的絡腮胡,煉氣五層的修為。
讓人搞不明白的是,其餘五人不是築基期,就是金丹期,為何這宴席上會坐著一位煉氣期修士、
主位左邊的酒糟鼻,笑著站起來,對著主座之人恭維道。
“咱們得多謝少坊主,少坊主真是好計謀,讓無疾神兵鋪吃了個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