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間,中野真佑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他好像進入了學姐的童年時光。
看著小小隻的學姐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家裡,趴在矮幾上認真寫作業。
偶爾聽到走廊的動靜時又期待的抬頭,結果隻是隔壁鄰居家的人回來。
然後又失望地埋下頭繼續寫起作業來。
隨著時間流逝,夢中的小小學姐臉上期待神色也慢慢消失,雙手抱膝躲在角落中,默默等待著...
看到這種場景,他的心裡也是一陣心疼,很想進入夢裡去安慰一下那個小小隻的學姐。
但夢終究是夢...
最終他隻能看著學姐慢慢消失在牆角的黑暗之中,臉上是落寞與憂傷。
“清夏!”
平躺著的他忽然從夢中驚醒,伸出手向身前抓去,似乎想要抓住夢中慢慢消失的小可憐學姐。
“唔...”
他伸出的手掌間傳來柔軟的觸感,好像真的切切實實抓到了什麼。
“噗”
忽然間,一盆溫水從他頭頂澆落,瞬間將他澆成一隻落湯雞。
潺潺水漬形成一道水線,順著他的衣服流至身下,慢慢將他的休閒褲也完全浸濕。
腦袋還有些混亂地中野真佑忽然遭到水攻,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劍眉微蹙,臉色有些黑坐起身偏頭望去。
隻見身前是一位身穿米黃色長袖睡衣睡褲,長發披肩的女人。
女人臉上有著驚愕和擔憂,小心翼翼地望著他...
中野真佑一看這個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學姐這隻笨鵪鶉。
意識還有些迷糊的他,直接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將其抓到自己懷中,語氣像兩人平時開玩笑那樣,‘凶巴巴’地沉聲問道:
“你在乾嘛?!”
“嗚...”似乎被他的語氣嚇到了,學姐像往常一般,咽嗚一聲隨後將腦袋埋向食堂之內,聲音低如蚊鳴:“真的...十分抱歉,但...但這樣不行的,真佑君...”
“什麼不行?”中野真佑在睡夢中被澆了一身的水,本來就有點火大,看到學姐這幅怯怯懦懦的樣子,心頭更是‘火上澆油’:“我睡得好好的,你過來給我澆水?我是哪裡的花花草草嗎?”
“不...不是的,真佑君,我是想...”
忽然,客廳邊上的浴室之中傳來一陣水聲,‘稀稀拉拉’卻讓兩人側目。
他聲音有些低沉,麵露‘凶光’地責問道:“你看看我現在被你弄成這樣子,要怎麼回家?”
“抱歉,真佑君,我現在就去拿毛巾...”少女說著就要掙紮著起身,俏臉上似乎有些懼怕。
“拿什麼毛巾啊,用你的衣服擦不就行了...”
中野真佑一把拖住少女柔軟的手腕,將其拉在自己懷中,然後將自己濕漉漉的臉往少女的衣服上蹭去。
今天白天的時候就已經被學姐弄得有些難受,每次關鍵時候不是這個阻攔就是那個打斷。
就算知道學姐今天不太舒服,自己占點小便宜總是行的吧?
畢竟羽田太太給的‘禮物’還在錢包裡麵呢,這也算是奉旨吃熊貓了...
“嗚...”
雖然還隔著一層睡衣,但熊貓驟然遇襲的少女仍舊咽嗚出聲,輕咬著下唇。
“彆動!”中野真佑像往常一樣,語氣低沉地凶了凶學姐。
“唔...”學姐看到他眼神中的‘凶光’,身子微微一顫,緊咬著下唇可憐巴巴地望向他,一如往常。
“笨蛋,知道今天我被你...弄得有多難受嗎?”
少年氣息微燙,湊到羽田茜耳邊,輕聲呢喃道。
“唔...抱...抱歉...”
羽田茜聞言,心中一冷。
這個少年今天看自己的目光果然是那種含義。
所以,現在也是趁著清夏在洗澡,想要對自己...
要反抗嗎?
她心中十分糾結...
但想到自己女兒和少年之間融洽的關係,兩人的感情的的確確是真的。
雖然自己也是個感情白癡,但能看出這個少年是真心喜歡自己女兒的。
如果因為自己,而導致兩人的感情出現裂隙分手的話...
本來前麵這些年就已經很對不起清夏了,再做出這種事情,自己就真的沒有資格做一個媽媽了...
而且這個少年的勢力,就光是憑自己了解到的冰山一角,就能輕易讓一個勢力覆蓋半個東京的極道組織直接消失...
所以他剛才的溫良謙恭,都隻是在清夏麵前裝出來的嗎,這才是這個一夜之間就能覆滅上田組的,背景神秘的少年真正的樣子嗎?
那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要...要反抗嗎?
還是希望他隻是對自己一時興起,隻要能好好對清夏的話,自己這薄柳之軀...
因為酒精的原因,意識也有些混亂的羽田茜心中思緒萬千,麵對這個強勢又凶狠的少年,一時之間完全拿不定主意。
“唔...”
忽然,她剛洗完澡有些涼颼颼的耳垂忽然被少年偷襲...
“呐,清夏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少年的呢喃也隨之響起,聲線低沉。
“清...”聽到少年喊出‘學姐’的稱呼,羽田茜忽然反應過來。
他應該是把自己和清夏弄混了,而不是真的對自己這個【妻の母】有什麼彆樣的想法。
而他的凶惡的神情動作,可能是小情侶之間,平時玩的一些pay?
應該是這樣...吧?
她本想馬上開口說出自己並不是清夏的事情,但又想到後續可能會麵臨的尷尬...
但一想到等會清夏洗完澡出來看到這個場景可能會更加尷尬。
羽田茜猶豫瞬間,便馬上下定了決心!
無論如何,也不能傷害到那個和自己一樣笨的女兒...
“真佑君,我不是...唔...”但少年突如其來地襲擊,讓她想要澄清的話語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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