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桑...你到底怎麼才願意刪掉那些照片?”
“照片?什麼照片?”中野真佑做出一副懵懂的神情問道。
“就是...那天...在樹林裡麵...”
“那可不行呢...學姐這麼美妙的身體,我怎麼舍得刪除呢?”
“混蛋!你卑鄙!”
“哼!”他冷哼一聲,臉上露出凶惡神情:“你怎麼不想想以前被你霸淩,輟學在家的萬裡同學,還有轉學的三笠同學?”
“我這哪裡算得上卑鄙?連你當年一半的風采都不到呢...”
“你當時不是把三笠同學的上遊泳課時換下來的衣服全部丟掉,害的她隻能穿泳裝回家這件事情,還記得嗎?”
“你...你是三笠的朋友?三笠那家夥自己也不是......”
“三笠的朋友?”中野真佑灑然一笑:“錯,我是正義的朋友!”
“......”
“彆說那麼多,把製服都脫了...”
“在...在這裡?!”
真木朋美探出頭望了望空無一人的兩邊巷口,有轉頭看了看身後已經上鎖的遊泳館後門,臉上露出一絲驚恐,臉蛋上也泛起微微紅暈。
動作猶豫不決。
雖然此時四處無人,但這條巷子一般到了下課點就會有學校少數的不良過來抽煙聊天之類的。
而此時距離下課已經隻有不到二十分鐘了。
“你也不想拖拖拉拉的導致被人圍觀吧?”
“之...之前不是拍過了嗎?為什麼還要...還要...”
“嘖!”他有些不耐煩地砸了咂舌:“彆廢話!”
中野真佑好整以暇地望著,反正就算真的來人,這個地形也有足夠的時間給他反應。
真木抿了抿嘴,臉蛋上緊張又忐忑。
這種迫在眉睫的壓迫感,讓她渾身都戰栗了起來,就連解扣子的手掌也顫抖得有些厲害。
但因為有過一次的原因,這一次的心理障礙倒是比上一次小多了。
但她心底卻忽然冒出一股微妙的愉悅,是她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奇妙情緒。
第一顆扣子就解了整整三十秒才將其解開,但隨後的速度就逐漸加快了起來。
中野真佑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幾分鐘下課。
他今天過來並不是想要補拍,或者做什麼兼職攝影師之類的,主要是想要稍微調教一下真木朋美這家夥。
讓鵪鶉學姐起碼在班裡不要被太邊緣化就行了。
因為在班級內被邊緣化不是看僅僅是大家都不愛搭理這種簡單的情況。
基本很多班級內的苦活累活,最後都會被以大義的形式,壓到邊緣人物身上。
還有一些大型活動也是。
比如很快就要開始的高中部學園祭,往往在這種活動中,班級內的邊緣人物會分配到一些沒人願意做的苦活臟活。
而且這種不合理的分配作為學生正常是無法拒絕的,因為學校所有的大型活動都屬於全員必須參加的範疇。
學姐前兩年他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但肯定不會輕鬆就對了。
在中野真佑思索間,一隻小白羊不知不覺出現在了他麵前。
“不錯,這種狀態下我跟你說的話,你應該記憶會深刻一點...”
“哼!”真木朋美抿著唇冷哼了一聲,臉上流露出不甘之色,但沉默片刻後還是低下頭恨恨說道:“你...你說吧,我什麼都會照做的。”
將衣服抱在身前的學姐渾身微顫,神情猶如待宰的年豬一般,靜靜等待著主人的決定。
但她心中那股微妙的快感,卻在被不斷放大!
“這幾天在班上需要你......”
中野真佑笑著將要求一一道來,這件事情對於真木朋美來說,不過是一件舉手之勞一樣的小事而已。
但卻需要她的真心配合,才能做的好。
所以中野真佑說完要求之後,也是將手機拿了出來。
在麵前這個表情仍舊強硬的學姐欲拒還迎的姿勢中,點開了相機。
......
“為什麼我覺得你的表情好像還挺享受的?”
中野真佑看了眼手機中的照片,臉色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彆亂說,本小姐怎麼可能對這種事情享受呢?我恨不得...”真木朋美夾了夾腿,看著身前少年麵無表情地俊臉,最終還是沒有說完。
“嗬嗬...”
中野真佑笑眯眯地低頭看了看地上隱約可見的水漬,正準備說些什麼摧毀她最後可笑的羞恥心。
但在巷口處卻忽然傳來一陣有些輕快的少女聲線:
“對,你要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你現在馬上過來遊泳館後麵這個老地方,動作要快!記得帶好錢啊!”
“放心吧,馬上就要放學了,你拿了之後直接放書包裡麵帶回家,一點事情都不會有的,快點快點!”
“嗯嗯,我在這邊等你十分鐘,記得帶好錢啊!”
中野真佑聽到巷口傳來的熟悉聲線,心臟猛地一跳。
雖然選擇這裡之前他就調查過這個地方,屬於學校範圍內極少數沒有監控存在的地方。
因為上學的原因,他並沒有隨身攜帶防監控手表,所以還是要儘量避免被監控捕捉到才行。
而且他之前就預想過,如果真的有人在這個時間段來了該怎麼辦,但沒有想到,這次來的又是她!
八柳裡穗同學!
你是屬柯南的嗎?
每次自己在一些最不想遇見八柳醬的時候,她總是會恰到好處的出現。
中野真佑看了看麵前處於‘原始狀態’的真木朋美,又看了看自己左手上像血液一般顏色的深紅色手鏈。
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八柳裡穗的腳步聲愈發接近,每一步踏出都猶如大錘一般敲打在兩人心間。
對麵的真木朋美卻嚇得兩腿戰戰!
似乎這種程度的p對她來說,過於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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