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麵麵相覷了一陣,隨後拿著病曆本俱都一言不發地向門外走去,一直到走出醫院大門,乘坐電車重新回到鵪鶉學姐家裡。
兩人在客廳矮幾兩邊相對而坐,矮幾上擺放著剛才在醫院拿回的報告和病曆,又沉默了良久。
中野真佑這才抿了抿嘴,有些疑惑地問道:
“剛才醫生說的...”
“我沒有...自己捆過...捆過自己...也沒有...”
少女原本就水汪汪地大眼睛瞬間水霧彌漫,眼眶微紅,一副梨花帶雨的小可憐模樣,有些驚慌地看著少年解釋道。
“我不是問你這個,這個我肯定知道啊...”
畢竟自己今天起碼看到了一半,就憑鵪鶉學姐這細嫩的皮膚,要是有過什麼自我刺激玩法。
那痕跡肯定看的出來的。
但今天鵪鶉學姐觸目所及的肌膚,全都是白皙無暇,沒有半點瑕疵。
甚至就連手臂上都看不到一根汗毛。
而光滑細膩的肌膚更是猶如一塊價值連城的羊脂美玉一般,光彩奪目。
咳咳...
其實自己也沒有看的特彆仔細,隻是當時為了救人,不可能閉著眼睛行動而已。
“就是說你最近有什麼時候,或者什麼情況下會感覺到胸悶壓迫、喘不過氣之類的情況嗎?”
“唔...”鵪鶉學姐見少年相信自己,也是斂起了淚水,陷入沉思。
而中野真佑腦海中也思索起來。
想到學姐光潔白皙的手臂,就聯想到了那‘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寶寶食堂。
雖然食堂的廬山真麵目一直被那條淡粉色毛巾拚死保護著,但那單薄的毛巾又怎麼可能麵麵俱到。
透過淡粉色毛巾的掩護,他想到的是那挺拔的富士山,還有山頂春季盛開的璀璨櫻花...
一想到櫻花,他腦海中馬上就聯想到了今天試圖幫學姐扣上熊貓外套時發生的尷尬事情。
那件熊貓外套,自己為什麼會扣不上呢?
一聯想到著,他腦海中似乎通了一竅。
直接轉頭,眼神火辣辣地看向學姐那在初見時,就在自己腦海中打了了極高印象分的寶寶食堂。
“學姐,還是想不出原因嗎?”
感受到對麵少年火辣辣地眼神,羽田清夏一如既往地將小腦袋低垂,試圖藏進自己獨有的戰略要地,‘寶寶食堂’當中。
“唔...”她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半點思路。
畢竟對於她來說,隻要是能忍得住的情況都算不上嚴重。
醫生說的話讓她十分疑惑,但卻也想不到原因。
“學姐啊...”
“是!”小鵪鶉聽到他的呼喚,立馬用敬語回應著。
中野真佑卻沒有搭理一驚一乍的鵪鶉學姐,而是依舊直勾勾地觀察著學姐的寶寶食堂。
怎麼感覺,當時自己隔著一層毛巾看到的時候,還要小了一號?
正常女生穿上‘熊貓外套’之後,不是會有一定程度的加成嗎?
“學姐,現在,馬上,讓我看看你的熊貓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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