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真佑麵露疑惑。
“跟了這麼久的情人這樣被放棄了?你怎麼分析出來的?怎麼去確定?”
江原禮香雙手攏在腹前,微微垂首說道:
“分析出來的原因有些複雜,是結合了我腦海中的情報記憶宮殿,以及西宮正弘老爺的性格,還有前幾天大小姐在學校遇刺那件事情等等,綜合分析的,對中野少爺你解釋起來十分複雜...”
“但確定的方式很簡單,中野少爺可以安排一個花田組的若眾直接過去接近他,如果這個若眾能把槍架到她脖子上還是沒有出現任何後手的話,那應該就能確定我的分析是沒錯的,畢竟以她的身份來說,不可能和一個普通若眾換命...”
中野真佑砸了咂嘴回了回味,小女仆剛才的話語好像有一點點看低自己智商的含義在裡麵?
但他也無法立即確定,隻是麵露詫異地盯了身前少女一眼,因為他覺得自己心中那句‘熊大無腦’的炎國諺語好像正在被推翻。
他立刻對身邊那個躬身等待地花田組若眾說道:“都聽到了吧,按照禮香小姐的說法讓你們若頭安排,但是這件事情危險性極大...算了...這種事情也不用我來提醒,去吧!”
“是,中野桑!”那名若眾聞言,立刻轉頭走到一邊開始聯係自己的若頭。
他說完,轉頭用好奇地圍著小女仆轉起圈來,用眼神打量起麵前身材婀娜、站姿端莊的麵癱少女。
江原禮香此時身上穿著昨晚在花田組換上的,利於行動的黑白相間運動服,服裝風格有些類似女仆裝的黑白風格,可能這也是禮香選擇這套運動服的原因。
此時少女在回答完他的問題後,便一言不發地靜靜站在原地。
包括他發號施令時,也沒有越俎代庖,或者補充些什麼。
一直都是這麼恪守著自己作為女仆的規矩。
主人不提問的情況下,從不會說廢話。
一但主動說話,一般都是有所原因,或是對主人的善意提醒,或是對主人有利的一些建議。
從不像同齡少女那樣活潑,就算沒事也會嘰嘰喳喳說些八卦或者聊些趣事之類的。
好像自己也從來沒見到小女仆笑過?
“禮香,我好像從來沒見你笑過?你是不是不知道怎麼笑?”
江原禮香在中野真佑繞著圈打量她時,眼眸一直都是緊緊跟隨著少年的身體移動,隻有在少年轉到她身後看不到的地方就會把視線轉回正前方。
沒有主人的吩咐,也不會擅自移動身體。
整個人光從外表看起來好像是精致美麗的大熊人偶一般。
但他知道,這小女仆絕不是沒有思想的人偶那麼簡單。
“並不是這樣的中野少爺,禮香有接受過專業笑容訓練,可以根據情況需要,露出十種以上不同類型的笑容。”
他劍眉微挑,之前還以為這小女仆是單純的麵癱,原來不笑隻是單純懶得笑嗎?
“那你來一個陽光中帶點含蓄的笑容...”他聽到禮香的回答,心情忽然雀躍起來。
就像小時候家長獎勵了新玩具一般,想要迫不及待地開始玩的那種心情。
就在中野真佑話音剛落的一瞬間,聽到吩咐的禮香臉上瞬間從原本麵無表情的模樣,不知何時已經轉變成最符合錦瑟年華的少女陽光笑意。
原本清冷的眉眼此時微微彎起猶如殘月,紅潤的嘴唇合在一起,勾起一個弧度十分適中的笑容,並未露出其間潔白的貝齒,看起來即陽光又帶點少女的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