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個很像很像你的人,他失去了那個他深愛著的女子那一刻他的深邃裡也同時失去了光,
變得黯淡,他的生活也沒有了支撐力
可是他那麼愛她,又怎麼能夠承受得住失去她呢?她也同樣那麼愛他,那個男人又怎麼願意相信那個女子會丟下他呢?”
此時李鹿溪的情緒沉浸在了那個場景裡麵,好似一切都是發生在她身上的經曆一樣;
江時深察覺到了小丫頭的異常,雙手微微收緊把小丫頭往自己懷裡帶了帶,試圖通過這樣的舉動能夠安撫到小丫頭;
聽著小丫頭述說的點點滴滴,江時深的內心也沒有絲毫的沉靜,他的心好像也隨著小丫頭的敘述而一點一點的被帶動,跟著緊了起來,好似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捏緊了一樣,
讓人有點難以呼吸
李鹿溪沒有停,繼續講述著,“他請了很多能人異士,尋求他們能夠利用自己的所學,幫他找回女子的靈魂可是人死又怎麼可能複生呢?”
‘就這樣過了好久好久’
‘那個女子依舊是沒有任何複蘇的樣子;’
“”
“最後他好像是接受了這個事實,又好像沒有接受,他放棄了自己的所有,放棄了那麼多年爭取到的所有功名
他選擇帶著那個女子的遺體來到了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建造了一個小木屋”
說到這裡時,李鹿溪停頓了一下,可也是她的停頓,讓那個一直一言不發,認真聽著她娓娓道來的江時深接過了話,
他用那低沉,壓抑的聲音,接出了足以讓小丫頭露出震驚,詫異,不可置信的事實,
“那個男人給她換上了紅色的衣服,珍惜的把她放在了為她而製的水晶棺裡麵,就這樣日日守著她,在木屋的周圍種滿了女子喜歡的花”
隨著江時深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朵,李鹿溪瞬間從江時深的懷裡彈起,本是背靠在江時深懷裡的人,轉為了半跪著麵對著江時深,
露出了震驚,詫異,不可置信,“深深,你”
是的,卻是如此,最後那個男人建造了一個小木屋,裡麵放著水晶棺,那個他深愛的女子被他打扮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
一襲紅衣靜靜地躺在水晶棺之中;
而那個男人就這麼日日守著她,在木屋周圍種滿了身前女子最喜歡的花花草草
從此,一個人與一個沒有靈魂的軀體,就這麼在這隱世之下生活著,沒有任何人打擾,一直到那個男人老去
可是,可是這些江時深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場景的???
難道?
難道???
李鹿溪不敢細想,她隻能期待江時深能夠給予她答案;
其實江時深此時的內心又何嘗能夠淡定的,小丫頭所說的一切就好像一塊巨石掉進一汪平靜沒有任何風波的水麵,足以在他心裡激起千層浪;
因為小丫頭說的情景,讓他越來越熟悉,
熟悉到以他記憶中的情景重疊;
這不就是他夢到的那個怪異的夢裡的場景嗎?怎麼會?
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