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戈這邊比他們和諧，他們沒有什麼拖累，還都會禦劍飛行，行進速度極快！
鳳棲的速度控製得極好，不遠不近地跟在楚戈的身側。
“你的武器怎麼換成劍了？凜血呢？雲琅沒給你嗎？”
楚戈疑惑地看他“什麼意思？”
“當年凜血被人昧下，我本來想把你搶回來的，結果被雲琅給搶先了一步，怎麼，你都回來這麼久了，他還沒給你嗎？”鳳棲皺眉。
楚戈恍然，這人是誤會了“凜血不適合飛行，這是我專門拿來趕路的佩劍！”
“倒是你，險些被我劃進敵人的陣營！”
鳳棲氣笑“你竟然質疑我們的交情！”
“太讓我傷心了！”
楚戈微哂“少來，我就不信換做是你，你心裡能不打鼓？”
“我要是當真質疑咱們的交情你這會兒就該在我師兄那隊了！”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你呢？你哥哥怎麼樣了？”楚戈有一句沒一句地跟他閒聊，兩人多年不見依舊熟稔。
“他已經離世了，病逝的！”鳳棲如今提起來這件事已經能夠很坦然了！
“他沒遭什麼罪，也算是求仁得仁！”
楚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以保持沉默。
“你那是什麼表情？”鳳棲掀眉。
“這已經是我們兄弟兩個最好的結局，我已經很知足了！”
他轉過頭去哽了一瞬。
“你知道嗎？其實今天我挺開心的！”鳳棲抬頭望天。
楚戈側頭看向他的側臉，這人生了一張妖孽臉，心思卻是最簡單不過！
她似乎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麼了！
“我們兄弟兩個生來就注定是個悲劇，無論是誰，注定有一個見不得光，很小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和哥哥一起站在人前該多好？那個時候我一定要向所有人驕傲的介紹我的哥哥，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如今他雖然不在了，可是他再也不是來去無痕，世人終於知曉了他的存在，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一個無名之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的願望今天也算是實現了！”
“所以說起來還得謝謝你！”
楚戈朝他微微頷首“他確實是個很好的人！”
牽機樓離落英山不算遠，幾人趕在第二天黎明之前趕到了牽機樓轄下的霖城。
陸虞引著幾人去了郊外和風山的一處彆院。
“哥哥就在裡麵，不過這彆院裡守衛頗嚴，幾位怕是得等我一會兒！”
楚戈讓小黑感知了一下，彆院內共有守衛三十人，清一色的靈皇境。
“好，我們就在此處等著陸姐姐！”
陸虞速度極快，約摸一炷香的時候她就將院門從裡麵打開，側過身將他們引了進去。
楚戈四處環視了一圈，陸虞下手利索乾脆卻並沒有傷及這些守衛的性命，她目光動了動，沒吱聲。
彆院很小，主屋的地勢低矮，屋子裡潮氣很重！
屋子裡還算乾淨，床榻上閉目躺著的人已經瘦脫了相，單薄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幾乎沒什麼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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