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戈忙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黑娃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媽的,點真背,天快黑的時候,我們已經把陳誌那個王八蛋控製住了,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個鬼來,用虎頭短刀架我脖子上,硬逼我放了陳誌,老子不放,他的短刀就在我脖子上壓的更重,我就覺得脖子上涼涼叟叟的……我想喝口水,給我杯水。”
木香正在給黑娃清理傷口和胸前的血跡,楊戈忙起身給黑娃倒了杯熱水,黑娃一口氣就喝完了。
“我正在想辦法,怎麼才能把抱著我脖子的這個鬼撂倒,突然看到劉隊長也帶著人趕來了,我急了,就朝這個小子腿上開了一槍,這小子疼的嗷嗷叫,才把手鬆開……。”
楊戈指著他脖上的刀傷問道“你這脖子上的傷,怎麼弄的?”
“那小子鬆手的時候,刀在我脖子上輕輕地劃了一下……楊哥快幫我看看,怎麼血還在流,我是不是要死了?”
楊戈仔細看了看黑娃脖子上的刀口。
“沒有劃破大動脈,狗日的,算你命大,怎麼還開槍了?你怕事鬨的不夠大。”
“我也沒辦法,那家夥緊緊勒住我的脖子,就是不放手,刀就架我脖子上,你說我該怎麼辦!”
楊戈嘲諷道“你這頭笨豬,事辦不好,還差點把自己的狗命搭進去。”
軍醫來了,沒用幾分鐘,就把黑娃的傷口包紮好了,楊戈給了小費把軍醫送走,回到黑娃邊旁邊說道;“縫了五針,傷口沒大事,吃點東西休息一會,趁半夜天黑,你進山去避幾天風頭。”
“楊哥,我們的人都戴著護耳的大口罩,還戴著棒球帽,加上天色有點黑,他們沒有認出我。”
楊戈半信半疑地看著黑娃。
“真沒有認出我,陳誌還一個勁的問;我是誰,想乾什麼?”
楊戈看了一眼木香“不行,你還是去避一下好,雖然沒看清你是誰,但你和他講過話,他很精明的,從你說話的聲音,他很快就會回想到是你。”
在一旁的木香說道“依我看,沒有那個必要。”
楊戈有些急了“如果明天一早,陳誌就來找我要人,怎麼辦?”
“要誰?”
“要要要……黑娃!”
木香爭辯道“他陳誌憑什麼找我們要黑娃?是他親眼看到是黑娃乾的?還是他抓住黑娃,又讓黑娃跑了?”
黑娃也說道“阿香說的對!他有什麼證據?”
“閉嘴!狗狗日的,抓你還要證據嗎!”楊戈瞪著黑娃。
木香厲聲說道“楊戈,他陳誌是這裡的當家的,量他也不敢無憑無據亂抓人,他要是真敢硬來彆怪我們不客氣!在說我們都可以作證,黑娃從來沒離開過我們彆墅。”
楊戈真急眼了“如果他真的來要人,我們不給,這事真要鬨大了!”
“喲喲喲……看看,這一嚇,你結巴好了。”木香笑了,笑聲裡全是譏諷。
“彆彆笑!我叫你彆笑!”楊戈的聲音,已有些歇斯底裡。
木香看到楊戈的樣子,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
“我真就不相信,他陳誌敢隨便抓我們的民兵副大隊長!”木香的語氣非常堅定。
這句話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
楊戈心想;是啊!自己還是民兵大隊長,要是陳誌真的不講理要來硬的,那自己有人有槍,硬剛!看他陳誌能把自怎麼樣。
楊戈說話聲音更大了,腰也直了“你們聽著,黑娃你不用躲了,有我和你嫂子在,你們什麼也不用怕!”
黑娃忍不住,頭低下去偷偷笑了。
“楊哥,那我就在彆墅裡養傷吧!”
木香說道“不行!你休息一會再吃點東西,就回木材市場去,訓練大院還有我們的兄弟,回去後,把人員調整一下,做好最壞的打算。”
“好的!我聽你的。”
楊戈不樂意了“狗日的,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大隊長嗎?”
木香苦笑著說道“好了好了,黑娃你們都要聽楊大隊長的,記住多帶幾個兄弟在身邊。”
“不用,帶一兩個就行,我不怕什麼陳武陳六的,要是他再落我手裡,保準要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