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發生之後,截至當前時刻,尚未有人出麵宣稱對此事承擔責任。
不僅如此,師部派遣人員趕至事故現場展開調查,但至今仍未得出確切結論。
正因如此,相關情況並未向所屬部隊進行通報。
緬甸整個北部地區,長年處於軍閥混戰狀態,獨立師師部方麵憂心忡忡,他們擔憂獨立團內部或許存在內奸,可能會引發叛亂或變故。
在此緊張局勢下,師部當機立斷,做出了一項緊急決策臨時任命刀柄罕擔任獨立團團長,並責令他立即啟程,星夜兼程趕往獨立團,接管獨立團。
在寬闊的操場之上,一座白色的帳篷突兀地矗立著,仿佛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帳篷內,靜靜地擺放著三口棺材,它們屬於獨立團那三位英勇無畏的戰士。
按照傳統習俗,這三具遺體需要在七天之後,也就是明日,才能夠入土下葬。
整個獨立團隊的官兵們,每個人的胸前,都佩戴著一朵潔白如雪的小花,以此來表達對逝去戰友的深切緬懷和悼念之情。
喬敏默默地聽著刀柄罕講述這一切,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他心中滿是無儘的悲痛和遺憾,因為喬敏未能在排團長臨終前再見他一麵。
等喬敏情緒稍穩定下來,這才想起向刀柄罕介紹陳誌。
當刀柄罕聽到陳武兩個字,他驚訝地看著陳誌,問道“你就是孟汗賭場的陳武爺?”
在一旁的喬敏好奇地問道“老刀你認識他?”
刀柄罕上下打量著陳誌說道“我聽人說過。”
喬敏忙問道“你聽誰說?”
刀柄罕忙起身把手伸向陳誌“蘭蘭每次跟我通電話,她都要跟我提起你。”
陳誌也忙站起來握住刀柄罕的手,兩眼不知所措地看著喬敏和刀柄罕。
無巧不成書,原來刀柄罕竟然也是孟汗鎮傣家寨人!
他與刀蘭蘭的父親自幼相識,兩人情同手足,常常一同玩耍。
後來,他們背井離鄉,毅然決然地投身於民族聯軍之中,為國家和人民而戰。
然而,命運多舛,刀蘭蘭的父親不幸在戰場上陣亡。
麵對摯友的離去,刀柄罕悲痛欲絕,但他並沒有選擇離開部隊,而是繼續留在民族聯軍。
在往後的日子裡,刀柄罕就很少有時間回孟汗鎮傣族寨。
歲月如梭,刀柄罕在後來的多次戰役中屢立戰功。他的名字在軍中也傳開了,很快就被提拔為一營營長。
刀柄罕乃是刀家寨現任頭人刀柄諾家族之中年齡最小的表兄弟。
按照輩分來算,刀蘭蘭應當是刀柄罕的表外孫女。
這其中錯綜複雜的親戚關係,就像是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將整個刀家寨緊緊地聯係在一起,並詮釋著這個家族的傳承與發展。
刀柄罕緊握著陳誌的手激動的說“你在孟汗鎮掃除一害,為蘭蘭報了仇,把蘭蘭安排在仰光還供她讀書,現在蘭蘭已經當上了翻譯。”
刀柄罕眼含熱淚一直握著陳誌的手,這時陳誌才算明白刀柄罕為什麼這麼激動。
“我替蘭蘭已故的家人感謝你!”
在一旁的喬敏聽了一會,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喬敏忙說道“你們坐下來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誌隻好把刀蘭蘭的不幸遭遇,整個事件的前前後後告訴了喬敏。
喬敏不斷地豎起大拇指,表揚陳誌的做法;“強奸犯就該殺!”
聊了一會,喬敏煙癮發了,刀柄罕就帶著他二人上到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