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臉帶狡辯說“陳誌話雖這麼說,可你不能半道接福,從口岸到你們二區隻有兩公裡多一點的路,你在岔路口豎那麼大的一塊水泥碑,上麵還標注的那麼清楚的公裡數,傻逼客人才會舍近求遠跑到我們一區去。”
陳誌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輕聲問道“難道按照你的想法,是要將那塊水泥石碑拆除嗎?”
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嘲諷。
河神毫不示弱,立刻回應道“總公司與你簽署的終止合同協議裡,明確規定隻將原本的木材市場交給你,並沒有提及這條道路的使用權也歸你吧。”
陳誌聽聞,緩緩坐直了身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他冷笑一聲,說道“嗬嗬……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是連路都不允許我們通行了?”
他的語氣充滿了質問和不滿,讓整個氛圍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河神理直氣壯地說“從口岸到我們賭場的這八公裡路,是總公司投資修建的。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凡是經過這條公路要來你的二區的人和車輛,我就在岔路口設卡點收取過路費。”
河神這一招也算得上是以毒攻毒了,你陳誌半道接福,我就給你來個鎖喉之技。
木香端著茶杯走到河神旁,將杯子重重地放在了茶幾上。“河神!你這是在瞎胡鬨,你講不講理?”
木香瞪大眼睛看著河神,聲音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
河神轉過頭來,目光嚴厲地盯著木香,厲聲道“去去去……我們男人說話,沒有你們女人的事。”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耐煩,似乎對木香的乾涉感到十分反感。
木香並沒有退縮,她挺直了身子,雙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怎麼?你覺得我不能參與討論嗎?彆忘了,這裡也是我當家!”
河神皺起眉頭,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他並沒有回應木香的話,而是繼續轉頭看向陳誌,說道“陳誌,你可彆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這次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
木香見河神不理睬自己,心中的怒火更盛了。她提高了嗓音喊道“河神,你太過分了!”
她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然而,河神卻依舊無動於衷,似乎根本沒有把木香的話放在心上。
陳誌警告道“河神你放尊重一點,她是我的股東,她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她可以完全代表我。”
“行行行……我也不收過路費了,三天後我就派挖機,從岔路口把路給斷了!彆說我沒提醒你們。”
陳誌聽到這話後,憤怒地一拍茶幾,整個人猛地站了起來,雙眼圓睜,對著河神大聲吼道“你這家夥是不是故意找事啊!”
河神見狀,也毫不示弱地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陳誌的鼻子,語氣強硬地回應道“明明就是你陳誌先耍陰謀詭計的好不好!”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一旁的大熊趕緊走上前去,用力按住河神的肩膀,試圖讓他冷靜下來,同時開口吼道“彆激動,有什麼問題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嘛!”
河神用力想甩開大熊的手“怎麼……?你們欺負我人少嗎!”
陳誌看著大熊使了個眼神“放開他……”
大熊鬆開了按在河神肩上的手。
陳誌緩緩地坐在沙發上,他深知現在正值招商高峰期,如果真的和河神動手,將會對整個計劃產生巨大的影響。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河神,請您先彆激動,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河神聽到陳誌的話,原本緊繃的神情稍微放鬆了一些,但仍然帶著一絲警惕。
他注視著陳誌,似乎在判斷對方是否真誠。
過了一會兒,河神終於也坐了下來,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暫時得到了緩解。
陳誌暗自鬆了口氣,他決定先從了解河神的需求入手,以便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