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他哪裡知道,此時刀小四被刀強關在二區的自來水廠小黑屋裡。
河神不死心,還是不斷的派人四下尋找刀小四,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轉眼間已經快一個月了,仍然沒有刀小四的任何消息傳來。
眼看著二區的公路即將竣工,但依舊沒有找到刀小四的身影。
他隻能默默地安慰著自己;‘陳誌啊,你彆得意得太早!等我找到刀小四,一定要從中間將你的路徹底截斷!’
他緊緊咬著牙關,心中暗暗發誓,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一些內心的焦慮和不安。
每一天,他都會來到工地附近,遠遠地觀察著公路的進展情況。
看著那逐漸成型的道路,他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無奈,河神因為找不到刀小四而感到憤怒。
他知道,隻要刀小四還沒出現,他就無法真挫敗陳誌。
他也試圖通過各種途徑尋找刀小四的下落。他四處打聽、張貼尋人啟事,甚至去了一些可能與刀小四有關的地方,但一切努力似乎都石沉大海,沒有絲毫線索。
河神對陳誌的怨恨也越來越深,他覺得陳誌一定隱藏了什麼重要的信息,才導致自己一直找不到刀小四。
每當想到這裡,他的拳頭就會不自覺地握緊,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無法抑製的憤怒。
他暗暗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陳誌付出代價。
公路峻工驗收這天,陳誌還專門派大熊把靖貼送到河神手裡,邀請河神作為剪彩嘉賓列席參加。
這不是明擺著是當眾打河神的臉嗎?
當河神看著大熊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時,河神氣急敗壞地將請帖撕得粉碎扔在地上,嘴裡還不停地罵道“陳誌你這個王八蛋,你等著總有一天,有你好看的!”
通車那天,刀強沒有去參加通車儀式,而在自來水廠審訊刀小四。
已經整整五十天過去了,那間用來關押刀小四的屋子始終緊閉著大門,未曾開啟過一次。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仿佛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凝固了一般。
終於,在通車這天那扇緊閉的門緩緩被推開,一股濃烈的惡臭撲麵而來。
這股氣味遠遠地飄散開來,讓人不禁皺起眉頭,捂住口鼻。
那是一種混合著腐朽、黴變和排泄物的味道,難以形容的惡心感充斥著人們的鼻腔,令人作嘔。
隨著門的敞開,這股臭味愈發強烈,像是被壓抑已久的惡魔突然釋放出來,肆無忌憚地侵蝕著周圍的空氣。
任何人隻要稍微靠近一點,就會被這股惡臭熏得幾乎窒息。
兩個特勤隊員叫道“刀小四,出來!”
刀小四眯著眼睛走了出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並不知道他現在身處何處。
兩個特勤隊員把他帶到了旁邊的一間房裡,刀強端坐在裡麵。
刀強前麵放著一把椅子,特勤隊員讓刀小四坐椅子上。
刀小四坐下後仔細地看著刀強。
刀強問道“小四,怎麼了,認不得我了?”
“你是……你是刀強!”
他剛起身,聽到特勤隊員叫道“老老實實坐下!”
刀小四年看了看兩旁站著的特勤隊員,一臉嚴肅他也隻好乖乖地坐下。
“小四!我問你!是不是你把咱們獨立團要去石灰卡,參加作戰的消息透露給了克欽邦那邊?”
刀小四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了一大跳,他眨巴著眼睛,一臉茫然地望著刀強,嘴巴張得大大的,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刀強見刀小四毫無反應,心中更是惱怒,他用力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同時扯著嗓子吼道“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乾的?!”
這一吼猶如晴天霹靂,震得刀小四耳朵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