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木香的話,陳誌一把摟住木香的小腰,緊緊地吻了木香的唇。
“蘭蘭還小,你得光照著她點。”
“喲喲還沒有娶進門,你就護著她。”
陳誌苦苦一笑“你在我的心裡比什麼都重要。”
說完這句話後,他感覺渾身不自在,甚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雖然他對蘭蘭有好感,但內心深處卻覺得他們之間存在著年齡差距和生活經曆的不同。
他認為蘭蘭應該找到一個更適合她的人,而不是被他所束縛。
儘管他喜歡蘭蘭,但他也明白婚姻不僅僅是感情問題,還涉及到許多現實因素。
他擔心如果真的將蘭蘭娶進家門,未來可能會麵臨溝通困難等一係列問題。
因此,他希望蘭蘭能夠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
陳誌和木香還沒有正式結婚,為了避免影響,他和木香還是保持著應有的距離。
這樣在仰光大家相處的會融洽一些。
兩個女人一台戲,陳誌不想讓場戲提前開演,他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黃叔,你留在這裡守著仰光辦事處吧!”陳誌拍了拍黃叔的肩膀,
然後對其他人說道“我們走吧!”說完,他便帶著所有人離開了仰光辦事處。
他們來到了曼穀,開始了一段愉快的旅行。
在旅途中,陳誌還特意找時間在曼穀開了一個個人賬戶,並將一部分資金轉移到了這個賬戶裡。
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劃的,因為他知道邊境賭場的生意不可能長久,必須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
對於這次的安排,木香沒有太多意見。
畢竟,陳誌的決定總是有著他自己的考量和規劃。
而且,在曼穀開設個人賬戶也可以方便以後的資金管理和使用。
所以,木香都非常配合陳誌的安排……
在仰光的這兩個月時間裡,孟汗發生了許多事情。
楊戈開始內卷,為了拉人頭不擇手段。
而其他賭場老板為了賺錢,也紛紛效仿,出錢拉人頭。
然而,這種行為並不能保證他們收回成本,因此隻能扣押客人作為人質,以逼迫其家屬交錢贖人。
這樣的事件頻繁發生,導致許多人向內地報案,引起了口岸的緊張局勢,甚至影響到了第二特區的正常經營。
緊接著澳門賭場又放水,整個孟汗又再次麵臨著崩盤。
陳誌不得不趕回孟汗,他把木香留在了仰光,由木香負責仰光辦事處。
在返回孟汗的路上,他再次來到刀柄罕團部,將孟汗目前的狀況詳細地向刀柄罕做了彙報,並希望得到刀柄罕更大力度的援助。
刀柄罕明確表示,隻要能確保孟汗的安定和平靜,他將會全力以赴給予支持,讓陳誌能夠安心放手去做事。
這一番話猶如給陳誌打了一針強心劑,讓他倍感振奮。
就在這時,李東給陳誌打來電話;二區賭場,有兩個廳有扣押人質的情況,他們要求賭場釋放人質,可賭場不肯放人,還揚言如果真要放人就要鯤鵬公司負責賠款。
陳誌掛斷電話就急速趕回了孟汗。
見到李東,陳誌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到底是哪家廳不放人?廳主又是誰?”
李東一臉無奈地回答道“是黃世達的黃金廳和杜力的玉兔廳。”
陳誌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那你知不知道被扣押的人現在關在哪裡?”
李東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據我所知,有的人被關在了彆墅的頂樓,而有些人則被關押在彆墅後院的鐵皮房裡。”
陳誌馬上派劉偉帶人去黃金廳,他自己和刀強帶人前往玉兔廳找杜力。
陳誌來到玉兔廳“杜老板,聽說你們賭場扣押了幾個客人?”
“武爺什麼時候回來的……?”
“是有幾個客人,向廳裡借了點錢,可沒有按時還。所以把他們留下來了。”
陳誌聲色俱厲地說道“杜老板,合同中的安全條例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你們這些開設賭場的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扣押人質。”
杜力不屑一顧地笑了笑,說道“是啊!我們並沒有隨意扣押客人啊,我隻是留下那些借錢不還的人而已。”
陳誌猛地一拍桌子,憤怒地吼道“杜力!我最後再說一遍,立刻把人放出來。”
他的聲音震耳欲聾,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那他們錯的錢是不是找你們鯤鵬公司要?”
“屁話!刀強去搜。”
刀強一揮手,他所帶著的特勤隊員四下散開就往彆墅後院衝去。
杜力大聲叫道“武爺!你要是把人放了,我這賭場還開不開了?”
“開不開是你的自由。”說完陳誌就轉身向彆墅的後院走去。
杜力一看,他扭還過陳誌,忙跟在陳誌屁股後麵。
“武爺……叫你的人停下,我馬上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