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坐在酒樓二樓,手中把玩著酒杯,神色淡然中透出一股不羈。
他微微仰頭,將酒杯舉至唇邊,輕嘗一口這器城的獨有酒水。
酒水入喉,猶如一股清泉流淌,帶著絲絲涼意,卻又透著一股醇厚的甘甜。
“這器城的酒水,果然名不虛傳,讓人回味無窮。”
秦陸眼眸中閃過一絲讚賞,這等美酒,確實值得細細品味。
放下酒杯,指尖輕敲杯沿,清脆悅耳的聲音與他的心跳相映成趣,透出一股從容淡定。
然而,他的心思卻並未完全沉浸這酒水之中。
他的神識早已悄然延伸,穿過喧囂的酒樓,緊緊鎖定遠處的一座院落——那青衣男子所謂的煉器場地。
那青衣男子看似風度翩翩,熱心助人,但秦陸卻從他眼神看出一絲狡黠與淫邪,這讓他對青衣男子產生了警惕。
而【知人心】神技一出,青衣男子的心思便被秦陸知道得一清二楚。
原來,那煉器之地實際上是一處偏僻的居所。青衣男子答應幫助女子修複法劍,並非出於善意,而是垂涎女子的美貌。
他計劃將女子騙回居所,用迷煙迷倒她,然後為所欲為。
秦陸雖不願惹麻煩,但對這種卑劣行徑,向來是感到深惡痛絕。
既然遇到了,他就不能坐視不理。
就在這時,青衣男子終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他點燃的迷香終於起效,察覺到不對的貌美女子剛想逃出屋子,但最終還是無力昏倒在地。
青衣男子臉上閃過淫邪神色,迫不及待地走向女子。
秦陸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青衣男子的院落雖然隱蔽且布滿陣法,但對秦陸來說卻是形同虛設。他靈氣一動,便輕而易舉地突破了陣法,直接出現在青衣男子麵前。
“什麼人?!”
青衣男子大驚失色,後退數步,定睛一看,發現秦陸正用冷冽的眼神盯著他。
“你這無恥之徒,竟對落難之人行此齷齪之事!”秦陸的聲音冰冷而威嚴,讓青衣男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察覺到秦陸身上那磅礴的氣息,青衣男子深知,麵前這人,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築基修士能對付的!
他試圖解釋或求饒,但在秦陸強大的氣場下,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前,前輩,您您是不是誤會了?”
秦陸一聲冷笑,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真麵目“誤會?你當我神識是擺設嗎?從你一開始心懷不軌到現在,你的所作所為我都一清二楚!”
青衣男子霎時麵無人色,他明白,在秦陸這樣的強者麵前,他的一切陰謀都無所遁形。他無力地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
“前輩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條狗命吧!”
秦陸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
對於這種欺辱弱女子的敗類,他向來都是深惡痛絕的。今日既然被他撞見了,那就絕對不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