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兄,此事我實在不知情啊!”中年男子一臉惶恐,解釋道,“嚴烈那老家夥,一向行事衝動,這次他不知抽了什麼風,居敢對你們動手!”
苗成神色平靜,淡淡道“老張,你我相交多年,我自然信得過你。但此事關乎我青玄弟子,我不能不管。嚴烈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也難以向宗門交代啊~”
掌門麵露難色,“可嚴烈自外出後便一直沒有消息,我也不知他在何處,若不是你今日過來告知,我都不知道出了這事”
“傷了我青玄弟子,然後就消失了”苗成摸著胡須,頓了頓,看向掌門,緩緩說道,“老張,你這離火門,今日可是遇到大劫了啊”
老張自然知曉其中輕重,惹了青玄宗,彆說在謂天域,就算在整個離州,恐怕也無法生存。
畢竟青玄老祖,可是九州最頂尖的存在!
老張神色惶恐,連忙喊道“苗兄!請你看在我倆多年交情之上,務必救上一救啊!”
苗成輕歎一聲,目光深邃地望向老張,緩緩開口“老張,今日既然是我來此,便是不想大動乾戈,來時我已想好,我教你三步,或可讓你離火門此次逃此大禍。”
老張聞言,神色一凜,連忙拱手道“苗兄請講!”
“第一步,你且去取嚴烈的魂紙過來給我。”苗成語氣平靜,卻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掌門聞言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狠厲之色,魂紙乃是修士本命之物,與修士性命相連,通過魂紙,定可追蹤到嚴烈的蹤跡。
既然選擇對青玄弟子出手,那必然要追殺到天涯海角。
掌門點頭,轉身匆匆離去。
不多時,掌門便手持一張白淨的魂紙返回,神色緊張地遞給苗成。
苗成接過魂紙,手指輕撚,閉目感應片刻,隨後睜開眼,緩緩道“第二步,你即刻宣布,嚴烈因私自行事,已被你離火門逐出門牆,並昭告天下,以示你門之決心!”
掌門聞言,雖然心中有些不舍,但也知道這是唯一的解決之道。他重重點頭,表示會立即去辦。
苗成看著掌門老張,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他知道,老張是個明白人,知道如何取舍,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兩人才能成為多年好友。
至於第三步,”苗成語氣一頓,目光深邃地望向老張,“你需備上一份厚禮,親自送上青玄,請求原諒。記住,禮要足夠重,誠意要足夠足,方能顯示你離火門的悔過之心。”
掌門老張聞言,連連點頭,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決絕“好!我這就去辦,但……”
他遲疑了一下,接著問,“苗兄,你對馮溪師徒二人頗為熟悉,你說我該備何禮物,方能表達我門之誠意?”
苗成微微一笑,思索片刻後道“馮溪其徒劉牧身受重傷,你可備上一些珍稀藥材,以及幾件上好的療傷法器。此外,馮溪乃是煉丹好手,你那烏金離火爐”
掌門老張一聽,臉色瞬間變得肉疼,那烏金離火爐可是他離火門的鎮門之寶,平日裡連碰都不舍得讓人碰一下,如今卻要作為賠禮道歉的禮物送出去,這
“苗兄,那烏金離火爐可是我離火門的”老張欲言又止,神色猶豫。
苗成見狀,輕輕拍了拍老張的肩膀,語氣平和道“老張,我知道那爐子對你的重要性。但此事非同小可,若不能讓馮執事消火,恐怕離火門真的很難度過此劫。爐子雖好,也比不上性命啊,你說是不是”
老張聞言,神色一凜,他知道苗成說的在理。
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我就依苗兄所言,備上烏金離火爐,再添上一些珍稀藥材和療傷法器,親自前往青玄請罪。”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記住,時間宜早不宜遲,你切莫拖延時間!”
苗成起身告辭,留下滿臉不舍與無奈神情的老張。
飛到半空,苗成手裡捏著嚴烈的魂紙,正在思考接下來的話語,但就在這時,身後出現一道黑影,正在極速靠近,似乎方向也是青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