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感覺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發麻發燙,還有點刺痛。
他後知後覺地摸了下嘴,哦,這是某個狗太激動時一個咬破的。
“容容,再來一次吧。”
宗赤淮臉不紅氣不喘,厚著臉皮蹭過來,一臉期待。
滿臉都是“休息好了吧,休息好了接著來啊。”
剛才要不是謝容使勁推開他,表示快呼吸不上來了,宗赤淮還得叼著肉不放。
平生第一次接吻,謝容半點快感都沒能體會到,真要硬說他感覺自己是塊肉。
宗赤淮就是條餓了三天的狗,見了肉就發瘋一樣的吃。
太過蠻橫,接吻廢嘴。
謝容感受著嘴上發麻褪去後火辣辣地感覺,瞥過去一眼,宗赤淮看到了目光灼灼地回視。
“再來一次?”
語氣涼涼,夾雜著一點不爽。
宗赤淮沒發覺,沉浸在剛才美好的觸感裡。
這會盯著謝容的紅唇看個不停,他唇紅,平時就很有豔麗,現在上唇珠微微發腫,嘴張開一點就能看到一抹潔白的玉色遮掩在唇肉裡麵。
糜紅的軟,玉白的潔,看一眼就讓人口乾舌燥。
最讓宗赤淮把持不住的還是謝容這張布滿了紅暈的臉,宛若天際紅霞,迤邐的眉眼看過來美到心顫。
看不出一點凶,反倒是風情搖晃,鳳眸壓出略顯迷離的弧度,凜然的氣勢全消融成了春水,眼底還殘留著一點霧氣。
看著軟軟的,特彆好欺負。
宗赤淮蠢蠢欲動,危險的想法冒了出來,當頭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洗了早早睡,夢裡什麼都有。”
宗赤淮第一反應是,“我們一起睡?”
等看到謝容的表情他就知道不是這個意思,頓時委屈了,“剛才不是休息麼。”
“這不是休息好了?”謝容望著他,一派平靜仿佛在說有問題嗎。
那問題可就大了,肉沒吃飽的狗威武地嗷嗷叫,“還要。”
鐵石心腸的主人才不會一味縱容他,“不給。”
“那,那我自己來?”
他似笑非笑,“你敢?”
我不敢。
宗赤淮喪氣了,他要是敢,就是無主之狗了。
但宗大少想不通謝容怎麼能這麼快變卦,剛才還好好的,他想不通,但氣。
眼角餘光瞥到之前那個帖子,宗赤淮的一腔委屈瞬間化為怒氣。
讓自己不好受的都是傻子,讓彆人不好受才是正理。
宗大少實名貫徹這一點,他一通星電下去吩咐人找出這個帖子的始作俑者。
謝容就看著在他麵前黏黏糊糊的狗,轉頭人模狗樣一臉冷酷地下命令,“他不是覺得我是冒牌貨麼,那就把他親自帶到我麵前來。”
“還想見宗家的人,天真。八成又是為了見我爺爺不擇手段的人,這種alpha我見得多了,顯得自己多獨特一樣。”
口吻不屑,語調之輕蔑。
一瞬間讓謝容幻視大房提起外麵不屑的妖豔賤貨,就這樣還妄想進門。
謝容表情古怪了一下,隨即想起正事,他可不能讓宗赤淮把人處理了。
這就是他完成任務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