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點耳熟,謝容想了想他貌似也說過來著,真是風水輪流轉。
忽地腦中閃過幾個片段,也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某個人,熟悉又陌生,曾經洶湧的情感在這一刻驚起波瀾。
快穿局為避免員工受到情緒小世界影響會采取清洗情感的做法。
但此刻謝容想起某些片段時還是會產生心悸的感覺。
他抿了抿唇,感受著心臟的振動。
“這就慫了?嘴上說得那麼牛逼,吹什麼牛呢?”
男人不屑的聲音讓謝容回神,向著聲源看去,說話的男人站在他的右側,中間就隔著一個虞澈,難怪能聽見謝容的話。
見謝容看來他勾著挑釁的笑,“呦,還以為你不敢看我呢?慫蛋,不是說自己很牛逼嗎?敢不敢跟我打一場?”
“你把自己當成屎了嗎?這麼不可直視。”謝容語氣譏諷。
“我是很牛逼,怎麼小醜哥這麼迫不及待跳出來證明自己不僅是個小醜還是坨屎嗎?”
“嘴巴真厲害。”男人冷笑了下,邁了一步走來,身形高大,肌肉結實,目測一米九幾跟個大塊頭一樣。
虞澈睜大雙眼,下意識後退一步。
謝容則扯著嘴角,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眸光冷然地迎上男人的視線,“我厲害的可不隻是嘴巴,要試試嗎?”
一句有些曖昧的話從謝容嘴裡出來隻有森冷的寒意。
也是這時候,走上前的男人才注意到謝容的長相,不屑的笑意有點僵硬。
氣場全開的謝容冷冷地盯著他,606一看就知道容容這是生氣了。
那這個小醜屎漢要完蛋了。
你說你惹他乾嘛呢?
嫌最近便秘,要讓彆人幫你打出屎來嗎?
男人僵持在原地,謝容勾著紅唇,輕蔑而高傲地審視著他,那眼神就像看一個垃圾桶裡掉出來的垃圾,無形地羞辱了人一遍。
台上的比賽早已分出勝負,此刻卻沒有人上場,反而悠閒的看著好戲。
剛才謝容說的話沒壓低聲音,除了跳出來的這個男人還有不少人聽到了。
他們都等著看好戲,這個囂張自傲的小子倒是有真本事,還是在這口嗨,要是後者他們就得讓對方知道。
什麼叫做禍從口出,管不住嘴就是欠打。
這道理放在哪裡都適用,謝容也有這個想法,他譏諷地看著僵在原地沒動彈的男人,“看上去你也就這麼點膽子。”
“這就慫了嗎?”
“還沒上場就認輸,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謝容輕蔑地睨視著他,他知道自己是挺囂張狂妄,能被人套麻袋打一頓的那種程度。
但那又如何?
他們能打得過他?
他這麼多年一直努力,就是為了在傻叉出現的時候能肆無忌憚的打斷對方的腿。
謝容隻單單站在那囂張的氣勢真是迎麵撲了所有人一臉,他直接開大貼臉挑釁所有人。
“他不來,難道這個俱樂部就沒人來了嗎?跟慫蛋混在一起久了,你們也成慫蛋了?”
“現在我說你們都是廢物。”謝容揚著下巴,“誰有異議?”
“媽的!你找死是吧,想死老子就成全你!”戴著拳套的男人大步一邁走出來,冷冷一笑,兩隻拳套砸在一起碰出沉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