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儼然很滿意他沒接觸過滑冰的事實,眼睛都亮了,搓著手準備大乾一場。
“嗨呀,其實很簡單的啦,你先適應腳下的鞋走一走。”
“保持身體的平衡力呀。”
小姐姐吧啦吧啦講了一大堆,小姐姐是花滑選手,忍不住在謝容麵前秀了一段花滑。
冰刀飛馳出去,在冰麵下留下淺淡的痕跡,她彎下腰,雙手向下,指尖掠過冰麵又疾速優雅的托起,從冰麵上躍過。
輕盈而美麗像隻冰上的飛燕,細小的冰花似乎在她腳下盛開,淩淩波光。
場上的教學都安靜了片刻。
即便是不同賽道的選手,在感受到其中的魅力時都會為之欣賞。
“怎麼樣?”
小姐姐笑容燦爛的滑到了謝容麵前,“我可以教你。”
謝容沒接話,若有所思地看向冰麵。
隨即他腳步輕動,直接滑了出去。
“等等——”小姐姐沒等叫住人,還想提醒他剛開始不要這樣滑,可能會摔。
下一秒,她驀地瞪大眼。
初學者學得稍有些磕絆,但很快腳下的冰刃為他所用,在冰麵上肆意掠過。
旋轉、躍起,輕盈而迅猛的落地。
竟然複刻了她的動作。
而且很多動作雖生澀卻也足夠專業。
比起冰上飛燕,他少了分優雅,多了分冰雪般肅然清冷的凜冽。
場上的初學者都懵了,臥槽,哥,說好的一起吱哇亂叫,一起當企鵝,你怎麼就叛變了呢。
但看著那些滑冰賽道的選手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傻樣,崽子們又揚起了頭,與有榮焉。
被數雙眼睛盯著,謝容也沒有停下,就這麼在滿場的注視下,泰然處之的滑下去了。
在冰上巡邏和在擂台上打拳是不一樣的感覺。
是的,巡邏,比起跳舞,謝容更覺得這是一場巡邏,他所在的地方,即領土,高高在上、肆意妄為。
在冰上巡邏時,能讓人感受到風一樣的自由,無拘無束好像什麼都困不住他。
這跟在擂台上熱血沸騰,從骨頭都在燃燒時的感覺很不同。
不過他那一拳ko的速度,謝容上去也沒燃燒一下,頂多是給了他們一個貓爪,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他又滑了幾下,才回到剛才的位置。
看著小姐姐目瞪口呆的樣子,眉頭一挑,“怎麼樣?”
“…很好。”
“你之前,真的沒有學過嗎?”小姐姐恍惚地問。
“沒有。”謝容道,“剛學的,你不是教了。”
我草,難道老娘有金牌教練的水平。
小姐姐恍惚了下,迅速滑到冰麵邊緣,瘋狂翻著她的手機,邊回頭喊,“你等一等。”邊給教練打去電話。
幾分鐘後,負責花滑的王教練匆匆趕來。
見了謝容,頭上的汗一抹,咧開嘴笑起來,“久仰大名,謝魔王。”
“有興趣換個賽道玩玩嗎?”
張非眼睛瞪圓,“老王,你什麼意思?”
王教練咧嘴笑,“這不是找到了好苗子嘛,你們拳擊這今年穩了,咱花滑這還沒呢,都是運動員支持支持咱們的花滑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