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視頻裡，最先出現的二十多年前的管家。
顧老爺子有些驚訝，“你到底拿來了什麼東西，以前的監控？！”
錦辰看向表情各異的顧家人，神色冷淡道“我找到了小寒出生前一年，顧家的所有監控，果真發現了下藥當天的視頻。”
內心的猜測得到證實，白雲月維持不了冷靜，情緒有些激動，“你這是想讓我重複一遍當初的痛苦嗎！”
錦辰疑惑看他，“你不想知道當年下藥的凶手是誰嗎，還是說……你早就知道了。”
於是白雲月同時收到來自顧夜霆和顧均淵的視線，一個極具壓迫感，一個雖然眼神淡淡，氣勢卻不容忽視。
白雲月無話可說，隻能同他們一樣，緊緊盯著視頻。
在心裡安慰自己，或許當年並沒有拍攝到全部過程呢。
但是他顯然是多想了。
視頻雖然並不算清晰，但是肉眼誰都能看見，昔日年輕傾城的白雲月避開廚房的傭人，悄悄進去，將兩份無色粉末放入杯中。
自己先喝了一杯，另一杯始終拿在手裡，特意等到顧均淵下樓，才佯裝若無其事放在旁邊，假裝是剛倒的。
顧均淵不疑有他，直接喝下。
畫麵到此結束。
整個餐廳裡落針可聞。
唯有錦辰慢悠悠又把u盤取下來，摟著顧寒重新坐下。
“顧爺爺可明白了，這事和顧叔叔沒有關係。”
所有人“……”
顧寒深吸一口氣，撓著錦辰的手心問，“你什麼時候找到的，怎麼不提前給我看。”
“剛拿到沒有多久，組織那邊調查也需要時間。”錦辰怕影響到他，垂眸看著顧寒的眼神，對視間沒有察覺到傷心神色才放心。
顧寒點了點頭，怪不得今天過來時還要單獨回去拿……還以為是鑽戒呢！
也不知道現在讓劉秘書彆來，還來不來得及。
顧寒對這個視頻沒有多大反應。
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顧老爺子氣得趕緊吃進速效救心丸，直直喘著氣。
顧均淵無語片刻，先阻止了顧夜霆想要對白雲月動手的舉動，把他的輪椅往後推，這下也沒有辦法冷靜了。
他定定看著淚流滿麵的白雲月，嗓音無溫，已經是生氣的征兆。
“原因。”
比起憤怒低吼的顧夜霆，更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白雲月顫抖了一下身體，從來沒有看見過顧均淵在他麵前這麼生氣過。
好像一直以來，顧均淵都是冷靜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被你喝下去，我…我是準備給阿霆的。”
顧夜霆嗤笑。
“我是斷腿了！又不是眼睛瞎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是嗎！”
“我當時喝了藥，已經昏昏沉沉，不記得另一杯還有了……真的。”
白雲月蹲在顧夜霆腿邊，眼神乞求一般，“你相信我，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我，阿霆，你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