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功於是扮演了這麼久的狐妖，鐘虞對於妖孽的拿捏可謂是恰到好處，妖而不媚，眼神看過去，無端讓人自慚形穢。
“什麼！就憑你？”小百萬驚訝，又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憤憤然盯著鐘虞，上下打量一番，“怪不得打扮得這麼特立獨行。”
“哎呦，你一個新來的，老板恐怕連你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小百萬身邊跟著的人立刻嘲諷，儼然已經有了自己的小團夥。
“就是，我們小林哥可是一場開單百萬，還和老板吃過飯呢。”
王泰嚇得連聲咳嗽，愣是沒有敢阻止，生怕自己打擾了老板娘的雅興。
鐘虞依舊笑語吟吟模樣，“現在老板就在頂層，你們要過去嗎。”
“去就去，我還怕你了。”
小百萬受不得激將，當即就去調了一杯酒，據說還是最拿手的特調雞尾酒。
鐘虞倒是沒想到還要有這一茬，靈機一動，也跟著調了一杯。
幾人見他亂七八糟亂調，眼神裡的嘲諷都止不住。
長得不錯又有什麼用，有錢人選小蜜，可不單單是好看就有用的。
此時錦辰剛好開完會回到辦公室，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什麼。
敲門的人是王泰，表情很奇怪。
“老板，呃……有人，不是，有好幾個人想要見你。”
錦辰聽著他支支吾吾的聲音，疑惑抬頭，“誰？”
王泰給了錦辰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默默移開身體，鑽出了門。
小百萬和他的三個跟班最先擠進來，雖然都是穿的陪酒郎製服，但各有各的心機，就沒有一個好好穿著的。
錦辰剛想冷臉，就見鐘虞也端了杯酒進來，眼神幽幽含笑。
他緩緩挑眉，心裡開始浮現並不好的預感。
小百萬見錦辰眼神落在鐘虞身上，心裡不甘，忙上前過去，身上的製服領口敞開，鎖骨處還心機塗抹了閃粉。
他一靠近，錦辰就下意識屈指抵住鼻子，防止被香水味嗆到。
“沒事就出去。”
“老板，自從上次飯局後，我就一直很想感謝您，這次給您調了我最拿手的酒，您試試嘛。”
那語調之甜膩，簡直九拐十八彎。
錦辰……錦辰不敢動。
甚至清晰聽見門口處傳來的一聲輕笑。
“不喝，出去。”
錦辰甚至連坐著的姿勢沒有變，更沒有多給一個眼神。
“老板……您是不是…不記得我了呀，前些時間您還誇我厲害呢。”
小百萬哪裡能放棄，眼眸含淚看著他，最容易得到有心之人的憐惜。
錦辰已經開始耳朵疼了。
他打算加快速度，又看向門口，“你們又來乾什麼。”
鐘虞也走進去，害羞似的，低垂著眼睫，放軟聲音撒嬌。
“老板，我是第一次過來的新人，跟這幾個……前輩，來給您調酒喝。”
他直接繞過了桌子，在小百萬驚訝的眼神中走到裡麵，幾乎湊到錦辰身前。
“您要試試嗎。”
錦辰總算明白老婆的劇本是什麼了。
很好，開始接戲。
他往後仰靠懶懶靠在椅背上，眼神玩味，挑眉時勾出笑意，“這麼有心，那我試試。”
鐘虞動作更大膽了，單手拿著玻璃杯，抵在錦辰唇邊，已經靠得極近。
兩人眼神糾纏，曖昧的氣氛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