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離半撐著下頜看得仔細，眸間蘊含無儘愛意和溫柔。
這些日子錦辰所做的每件事都是在討他開心，長離自然能感受得到。
舞劍結束，長離慢悠悠起身向他的龍走去，輕輕吻在唇邊，“我很開心。”
錦辰氣息未亂，抱著他擁進懷裡，撲倒在這花瓣鋪就的地麵，激起滿地靈香。
綿長而安撫的吻。
【檢測到反派心動值+5，累計95！】
——
鶴弋殘喘回到蜘蛛洞穴，即便重傷也能察覺到四周多了不少看守的妖怪。
看來是那幫迂腐不懂變通的長老已經找到了這裡。
鶴弋有心想要殺死兩個滅滅他們的威風，奈何錦辰的龍火太過厲害，還能勉強保持冷靜已經是天道助力，更何況再次戰鬥。
心有不甘暗罵了聲，鶴弋隻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
“寧澤……”
聽見聲音，寧澤趕緊收起來手鐲，上前幾步驚訝不已，“怎麼傷成這樣。”
要知道離開鶴弋可是信誓旦旦說連老天都在幫他。
原本寧澤還打算再觀望觀望，要是鶴弋真的能殺死鳳凰，就不要履行和錦辰的約定，先保住自身再說。
誰料鶴弋還是打不過那對龍鳳。
“錦辰…果然有問題。”鶴弋虛弱靠在寧澤懷裡，連說話的力氣都逐漸消散，是以並沒有注意到寧澤探究沉思的眼神。
“你好好休息一下。”
寧澤把鶴弋扶到床邊，“肯定累壞了吧。”
鶴弋還想說些什麼，突然莫大的困意襲來，霎時間失去意識癱軟在床上。
拿著麻醉草的寧澤茫然了瞬。
他還沒有用呢，鶴弋怎麼睡得這麼快。
夢裡。
鶴弋再一次聽見了那道聲音，非男非女，似真似幻。
“你又一次失敗了。”
聽見天道略帶失望，鶴弋有些慌亂，抬眼看向那片虛無的黑暗。
“不，我還沒有，隻要我還活著，總歸會有辦法殺死鳳凰的。”
想到今日的種種，鶴弋又緊握著拳頭問：“你說錦辰不是這個世界的，那他是誰，你為什麼不能直接殺死這個阻礙。”
“錦辰不能死，何況……”天道停頓了會“我殺不死他，你也是。”
這可是世間至高無上的規則，竟然也不能殺死錦辰！
莫大的恐懼席卷鶴弋的靈魂，第一次覺得自己和天道做交易是上了賊船。
“鳳凰被錦辰日夜不離守著，那我該怎麼繼續。”
“我叫你來，總是有辦法的。”天道的語氣在短暫的沉默後重新恢複冰冷，“我會解開規則對你的桎梏，擁有屬於我的力量。”
“……”
之後天道還說了什麼，鶴弋醒來後記不太清了。
他隻知道，自己好像又答應了天道什麼東西。
不過如今他除了寧澤，什麼都沒有了，普通人類對於天道來說並沒有什麼用，或許是彆的東西……鶴弋也不想再去思考。
隻要能殺死鳳凰，什麼都行。
至此，鶴弋已經徹底忘記自己奪取鳳凰性命，是為了讓自己覺醒鳳凰血脈。
而是成了一種刻印在靈魂深處的執念和命令。
接收天道的力量，鶴弋擁有了前所未有的感知，幾萬裡開外的人說話隻要他想要聽到都能無比清晰。
而天道贈送的那枚內丹也被徹底吸收，已是七天之後。
鶴弋急需補充食物，讓這具肉體可以撐得住龐大力量。
既然是在妖山……那當然得開葷吃幾隻妖怪。
鶴弋冷冷眯起陰毒眼眸，毒蛇般的眼神直勾勾盯向洞穴外躲在暗處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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