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是陽謀,彆人插不了手。”
楊玄感一拍桌,道“好主意。”
肖元元問,“還要酒麼?”
楊玄感道“不要了!”
肖元元‘嗯’了一聲,道“乾杯!”
二人碰了一下,一飲而儘。
“不瞞你說,自從家父接到陛下的旨意以來,鬱鬱寡歡,今日聽元元一席話,頓有撥雲見日之感。”楊玄感道。
肖元元道“客氣客氣!”
“我確不同!”蘇夔喪氣道“元元這一番話,卻像往我心中壓了石頭……”深深歎了口氣。
楊玄感同情地舉起酒杯,與蘇夔互碰了一下,這兩人現下的心情都與剛來之時截然相反。
“不知日後,我們三人是否還有一起飲酒的機會!”蘇夔複又道了一次。
肖元元將他們二人酒杯倒滿,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無花空折枝,喝!”
“喝!”那二人也附合道。
這一頓酒,又喝到日薄西山,最後能站著走出花月樓的仍是肖元元。
吩咐他們各自的車夫送他們回府,望著那一同遠去的馬車,肖元元無奈的歎了口氣,惋惜了一會兒,自己也坐著馬車回府去了。
酒桌上的話,肖元元隻當是閒話,不會說與樂平公主聽,她回府之後先拜見了樂平公主,在樂平公主處飲了碗醒酒湯,便回房休息去了。
肖元元當那話是閒話,楊玄感和蘇夔卻當了真,二人回府,當夜便各自尋了父親,深談到半夜。
第二日,越國公便請旨,要儘快前往錢塘剿匪。望著楊素那意氣風發,急不可耐的樣子,朝堂之上的楊堅一臉懵,昨日下旨那越國公還是百般不情願試圖去推脫的,今日怎就突然轉了性子?
高熲倒是一如往常,隻是他旁邊的蘇威整個人蔫蔫的,似是沒睡好的樣子!但蘇威看向越國公的樣子,又有些意味不明。
蘇威也是才知道,自己的兒子跟越國公的兒子居然能在一起喝酒,還能把朝局之事談得如此深透。
但他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因為還有一個公主府的肖元元摻和了進來,這三個人能湊到一起,處處透著詭異!
肖元元,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神女’吧。
下朝之後,高熲一臉疑惑,看向蘇威道“蘇相,那楊素心中打得什麼算盤,怎麼今日突然轉了性子?”
蘇威看著高熲,道“他領了旨,既然推不掉,就隻好快些乾完,早些回京唄!”
昨日聽了兒子的話,如今蘇威看向高熲的心情很複雜。
兒子的那些話,讓他突然發現自己頭上竟懸了一把鋼刀,那鋼刀鋥光瓦亮,被一根細細的繩兒吊著,風一吹飄飄蕩蕩,就問你慌不慌!
“蘇相,今日身子不舒服麼?怎麼看起來沒什麼精神!”高熲道。
蘇威也不好把昨天的話說給高熲聽,隻好道“是,年紀大了,昨夜沒睡好。”
二人又談了些朝中之事,便各自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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