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女廁找了一番,終於在儘頭拐角處發現黑色行李箱。
這裡推擠太多清潔工具,不仔細看沒人能注意到,而且行李箱還被人故意用同色的大垃圾袋掩蓋著。
在翻遍廁所沒有找到懷夕當時手上拿著的手提包後,萩原研二將視頻裡手提包的樣式截了出來,讓外麵尋找的警察們問問有誰見過這個手提包。
那個手提包很有隔壁大國的風格,與現代風的包包截然不同。
這麼顯眼的物件,附近應該會有目擊者見過那個包。
至於視頻裡出現的清潔工。
在機場工作人員的識彆和帶領下,萩原研二看到了那位大姐,以及她當時工作的清潔車。
打開清潔車,發現裡麵的空間不足以裝下一整個懷夕後,萩原研二暫時排除清潔工大姐的嫌疑。
“大姐,您知道機場哪裡有箱子嗎?大概這麼高的箱子?”
萩原研二並沒有放大姐走,而是詢問了她機場裡與箱子有關的情況,同時,還向大姐比劃了箱子的形狀。
大姐搖搖頭“機場裡很少有箱子,一般都是商鋪裡裝貨的紙箱子,而那些箱子不用的時候都是折疊起來的,這樣不占空間。
不過,上個星期,機場為了美觀,定製了一批花壇,高的,大概有這麼高,但是隻有上麵這麼一點點的地方放了土,種了花。”
大姐向萩原研二比劃那批定製花壇的樣子,一邊比劃還一邊吐槽有些旅客的素質問題。
“因為經常有人玩裡麵的花和土,弄的到處都是,那些花壇要時不時地去看,要保持機場的乾淨整潔,太麻煩了!”
看著大姐比劃的花壇高度,萩原研二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萩原研二拿出對講機,讓正在搜尋的警員都翻翻看大廳裡的定製花壇。
重點查看很少有人經過的地方的附近的花壇。
“大姐,那批定製花壇,有空閒的嗎?或者有哪些花壇是放置在很少有人經過的地方的?”
大姐身為國際航站樓大廳的保潔工作人員,很清楚這些事,她一並都告訴萩原研二。
“花壇都是放在大廳裡的,因為極具觀賞性,多多少少都有人拍照留影,基本都會有人經過看看。”
“目前隻有這個大廳裡有這些定製花壇,其他大廳都還沒開始弄。”
“剩下的都放在雜物間,我帶你去。”
(6)
在和山田互通完信息後,目暮十三他們也到達了羽田機場。
對其他正在搜尋的警員們點頭示意後,他帶著鬆田等人直接去到機場負責人的辦公室。
看著辦公室裡的毛利小五郎,目暮十三露出半月眼。
‘果然,又是這一家子!我還疑惑怎麼今天報警的不是小蘭,而是其他人呢?!’
“哈哈,目暮警官,好久不見啊!”毛利小五郎見到目暮十三,立馬上前,扯著個大嘴和他打招呼。
‘其實並不是很想見你!每次見到你,就有案子!’
這一刻,目暮四人組的內心吐槽達到一致。
“說說吧,是什麼情況?”雖然很無語,但目暮十三還是開啟了正常的詢問模式。
毛利小五郎收起嬉皮笑臉的麵孔,一本正經的向目暮十三解釋“目暮警官,是這樣的。
今天早上,早川先生在家裡收到一封恐嚇信,這就是那封恐嚇信的原件。”
毛利小五郎將恐嚇信拿給目暮十三看——日昳之際,大鳥隕落之處,大地將為之震動。
“早川先生在收到恐嚇信後,就電話委托我,讓我幫他查清楚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