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毛利蘭的眼神有些戲謔。
明明一開始是毛利蘭在問她要怎麼辦。
怎麼就變成了她在告訴毛利蘭她和阿陣的事情呢。
真的是。懷夕把頭發撩上去。
她居然和小蘭說了那麼多她和阿陣之間的事。
真的是……
毛利蘭小天使的屬性居然這麼強。
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在毛利蘭這敞開心扉,隻為了好好地安慰小蘭一番。
……
毛利蘭已經一掃之前的低沉、失落,慢慢恢複成以往的陽光愛笑。
開始有了從前的樣子。
但她還是有些不確定“小夕姐姐,我真的可以嗎?”
她怕自己臨陣退縮,麵對新一的時候,什麼話都不敢說出來。
不敢問在新一身上發生的事,不敢問新一對她的感情。
什麼都不敢問。
如果到時她真的這樣,那就真的辜負了小夕姐姐今天花那麼長時間來開導她了。
懷夕知道,毛利蘭隻是需要被人推一把而已。
所以,她給毛利蘭畫了個時間範圍。
“小蘭,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不過,他們現在正在破解那三封相同的威脅信,你可以等他結束這個案件後,在去問他。”
“我想,那個時候,他應該不會再因為案件而拒絕和你好好的談一談了。”
懷夕想讓毛利蘭知道,工藤新一其實也一直在因為要不要把事情告訴她而猶豫的事情告訴了毛利蘭。
“他也很想和你好好地聊一聊,但是每次他要開口的時候,都會因為一些事情而被打斷。”
“好,我知道的,我不會耽誤爸爸他們正事的。”
毛利蘭也想到之前有幾次,江戶川柯南一臉認真地想要告訴她什麼的時候,要不就是被她忽略掉,要不就是被突如其來的案件給打斷了。
回想起的這些,讓毛利蘭更加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看到毛利蘭重新振作起來,懷夕也放心了不少。
她終於不用再安慰人了。
沒想到安慰這門工作真的好難。
果然,當初她不想做心理谘詢師是有道理的。
她現在連心理老師都不太想了。
太難了。
今天已經把她這一個星期的耐心全都花完了。
後麵她就是一個沒有耐心的沒有道德的人了。
希望這個假小孩不要在這個時候來惹她生氣。
不然她一定會讓江戶川柯南知道什麼是——關門放琴酒!!
(琴酒,一款很棒的武力威脅主角的武器。)
……
“那我們先回去吧。”毛利蘭看了看手機裡的時間,才發覺他們已經出來好長一段時間了。
怕她爸爸擔心,她立馬向懷夕說道。
懷夕無所謂,她在哪都可以。
毛利蘭看到懷夕手上的勒痕,才反應過來,因為自己的心不在焉,袋子一直在懷夕的手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袋子,“對不起,小夕姐姐,我都忘了是你一直拿著袋子。你的手還好吧。”
懷夕看了看自己已經空著的手,又看了看愧疚的毛利蘭,“也還好,沒事,我的手就是這樣,很容易就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