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些警察還要說她傷風敗俗嗎?
她又沒當著他們的麵親。
而且是他們要這樣問的,我這樣回答有什麼問題嗎。
她覺得沒問題啊。
看到長野三人組呆愣的臉,懷夕壞笑道“難道這個回答不可以?要我向你們形容當時的畫麵嗎?我……”
沒等懷夕繼續說下去,上原由衣就出聲製止了她。
她紅著臉,連忙擺手道“哎哎哎,不用了不用了,這樣就可以了可以了。”
上原由衣也是沒想到懷夕居然能這麼大膽。
這種關起門的事都敢往外說。
諸伏高明對懷夕的看法也有些改觀,覺得果然是種花國的人。
敢做敢當……敢描述。
一直在他們身後默默聽著的三小隻在明白懷夕說的是什麼後,都小臉通紅了。
“小夕姐姐!你…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呀!”吉田步美捂著自己的臉,嗡嗡地說道。
懷夕朝他們翻了個白眼“這有什麼的啊,隻是親親而已。”
“我其實很好奇…唔,步美,這條通道的右手邊有間書房,裡麵有些書還挺有趣的,你們可以去看看。”
懷夕本想把自己的好奇說下去的,但是在看到三小隻後,停頓了下,把他們仨打發到孤兒院的圖書館裡去了。
吉田步美與小島元太很想知道懷夕所說的好奇,但是被有些反應過來的圓穀光彥拉走了。
諸伏高明等三小隻進了房間裡,關上了門,才對著懷夕說道“懷夕女士,他們已經進去,聽不到了,你可以繼續說了。”
“咳咳。”懷夕清了下嗓子,畢竟她的好奇有些讓人頭大,“那個…我就說了哈。日本的那什麼片不是很出名嗎?為什麼你們在談及這方麵的事情時還是會避而不談啊?”
這確實是懷夕一直以來很好奇的事。
明明日本的那什麼片揚名世界,但是懷夕通過一些影視視頻或在名柯世界裡見識到的,卻發現這些日本人…表麵正派的日本人卻很少談及這方麵的事。
甚至在案件上碰到這樣的事,都會含含糊糊的模糊過去。
她看東京那邊的警察除了向來直來直去的鬆田陣平會直接說出口,而其餘警察就像是嘴裡含了口開水一般,很是燙嘴。
對麵的諸伏高明等人確實如懷夕所想,在聽到懷夕的這番話後,頭大了。
他們身為警察知道的比懷夕還要多。
有些明麵上標榜著是賣藝的名妓館,裡麵的名妓都是藝妓,但是私底下的是誰知道呢。
還有些黑道組織,私底下也會做一些人口上、婦女上的生意。
他們有證據就會抓,但是如果沒有證據,也隻能這樣了。
畢竟,那些名妓館,亦或是那些黑道組織,背後都可能存在一個給他們撐腰的議員。
這是長期以往積累下來的汙垢,諸伏高明很想清除掉,但是很難。
所以他一直在用自己的職責來讓長野好一點。
這也是長野的案件基本都是連環、變態的虐殺案件居多的原因。因為這裡不像東京那般,不會出現僅僅因為一點點的小事就產生殺意,發生殺人案件。
上原由衣的臉因為懷夕的話更紅了,而大和敢助的臉也在以肉眼可見的程度中,黑裡透紅。
目前長野三人組中,隻有諸伏高明扛下了懷夕的問話給他們帶來的衝擊。
他抑製著自己的表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收到懷夕說的話的影響。
諸伏高明手握拳頭擋住自己的嘴巴,輕咳一聲後,“淡淡”道“這個好像和案件暫時沒有關係,如果您實在感興趣,等那年結束後,我再回答您。”
諸伏高明已經把懷夕也當做是與黑澤陣一般難搞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