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剛在聊些什麼?”
一向就很大膽的江戶川柯南依舊如此大膽地開口問道。
“沒什麼。”鬆田陣平看了眼三小隻的位置,避而不談。
有小孩子在這裡,他不想說起前麵和懷夕聊天的內容。
比起鬆田陣平的再三斂口,懷夕就直接多了。
她信奉堵不如疏。
與其什麼都不說,讓江戶川柯南惦記著,事後拚命調查,還不如直接告訴。
但說些什麼,這不是可以自己掌控的嗎。
懷夕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一開始在說今天在米花町銀行裡的事,鬆田警官是真的儘職儘責。”
“之後就聊起了日本的教育問題。”
話都是真的,隻是內容上的刪減問題而已。
確實說了今天發生在米花町銀行裡的劫持案,也確實說了日本教育的問題。
怎麼,學校對曆史的教授,不算是日本的教育嗎?
不管是在懷夕看來,還是鬆田這波看來,懷夕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就看江戶川柯南有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毅力了。
可惜,江戶川柯南被懷夕訓練了那麼久,已經不會對懷夕回答的內容再三詢問了。
他知道如果懷夕願意告訴他,那就算他不問,懷夕也會說。但如果懷夕不願意,不管他怎麼求,懷夕都不會告訴他一字一句的。
所以,他也沒追著繼續問,畢竟,琴酒還在這裡。
小夕姐姐脾氣好,不會說些什麼,但琴酒可是個暴脾氣,他可不想被琴酒暴打。
不單單沒繼續問懷夕,也沒繼續問鬆田陣平。
他知道,鬆田陣平和懷夕一樣卻又有些不一樣。
一樣的是,都很堅持,不會告訴他的事,半點都不會從他們的嘴裡漏出來。
不一樣的是,懷夕是看心情不告訴他,而鬆田陣平是自己的原則。
有身為警察的原則,也有身為大人的原則。
他比安室先生死板多了。
安室先生就靈活多變了些,可能因為還在臥底的原因吧。
想到安室透,江戶川柯南就想知道,明明他那會通話的對象是安室先生,怎麼來的人是鬆田警官他們呢。
就算安室先生和鬆田警官他們是摯友,可安室先生也不至於到現在一個麵都沒露吧。
連琴酒都光明正大地陪在小夕姐姐身邊了。
怎麼安室先生這麼膽小?!
江戶川柯南在內心狐疑地想道。
(安室透是我膽小,還是某人故意指使我和hiro去做其他任務,離開米花町銀行附近的?)
萩原研二雖然不知道自家幼馴染前麵和懷夕聊了什麼,能讓他這麼退避三舍,但還是會寵著自家小陣平。
不說就不說嘛,又不是沒有其他話題可以聊。
在三小隻沒看懂眼色,想到提起時,萩原研二抓住時機,搶先開了口,說起了剛剛發生在店裡的案件。
“我發現每次和你們在一起,都會遇見案件。”
萩原研二遞過來一個話題,懷夕怎麼可能不接呢。
“剛剛那個案件是怎麼一回事?”懷夕一邊問,一邊招手讓店裡的服務員把桌子上的菜重新上一些。
剛剛她和阿陣,還有鬆田陣平,把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
現在也不好意思讓離席的幾位吃他們仨的剩菜。
等服務員重新上了幾盤菜後,懷夕讓三小隻們接著吃,而自己認真地聽萩原研二講的真人無改編的案件事實。
“和往常的一樣,情殺。”
萩原研二都不知道明明東京的結婚率並不高,怎麼情殺會那麼多。
(懷夕有沒有可能,因為都被情殺了,所以結婚率才不高的。)
尖叫聲一響起,萩原研二火速跟在江戶川柯南的身後,第一時間利用警察的身份,控製住現場,並和江戶川柯南一起查看受害者的情況。
可惜,受害者死得太快了。
哪怕他們這一桌就在受害者出事的那桌的前前麵,中間隻隔了一張桌子,可受害者還是秒死亡。
江戶川柯南仔細檢查了一番受害者的屍體後,嚴肅地看著萩原研二“苦杏仁。”
苦杏仁,殺人案件裡的老常客了。
萩原研二一聽,表情嚴峻了許多,一邊讓三小隻和周圍群眾不要靠近,一邊聯係警視廳那邊的同事,主要是搜查一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