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當然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最近有小秘密了。
也猜出她這些天早早起床,一大早出發坐新乾線去江古田,日落前又回到米花町,甚至不讓他的那些手下跟著她。
是為了去見生活在江古田的怪盜基德,也就是套上他假死的父親的殼子的還是個高中生的黑羽快鬥。
但他沒猜到,這一切居然是為了他。
黑澤陣現在心裡有一種衝動。
他要見懷夕。
現在,立刻,馬上的那種。
他丟掉因為組織任務而煩躁而抽起的煙。
“嘖。”
伏特加眼快手更快,立馬掏出一個物證袋,把大哥琴酒的抽過的煙撿起來放到物證袋當中。
在其他人眼裡,就是琴酒對屏幕上的事情不感興趣,覺得無聊。
而在知道琴酒真名的眼裡,這一聲【嘖】,意味就很不同了。
貝爾摩德姿勢妖嬈嫵媚,想要靠在琴酒的身上,但琴酒一個閃躲,躲開了。
她的動作尬在中間。
但貝爾摩德很快就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語氣甚是輕浮“琴酒~這個阿陣,你覺得眼不眼熟啊。”
琴酒看都不看她一眼,掏出手機就是“噠噠噠”地一頓敲。
沒得到當事人的回答,貝爾摩德也不泄氣,她繼續說道“都是陣(j),怎麼你這個g在這裡苦兮兮地工作,人家的陣(j)就可以享受老婆的溫香軟玉呢。”
(ps陣的羅馬音是j,而琴酒的英文是g,這兩個的讀音,一致。)
貝爾摩德原本是想對著琴酒說他真名裡的【陣】的,但是想起周圍的其他人,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琴酒的真名不一定就是黑澤陣,就像沙朗·溫亞德也隻是她眾多身份中的一個,隻不過沙朗·溫亞德這個名字,陪她最久。
而黑澤陣也是琴酒進入組織後的名字而已。
時間越久,其中的意義也就不一樣。
組織裡沒有多少人知道世界赫赫有名的沙朗·溫亞德就是她,就像組織沒有人知道琴酒的名字是黑澤陣一樣。
她沒必要隻是因為想調侃琴酒,就把他的名字泄露出去。
且不說琴酒用【黑澤陣】這個明麵上的身份做過多少事。
一旦她當著琴酒的麵,把他的名字泄露給在場的其他人,她自己就過不了琴酒的那一關。
如今的琴酒,是越來越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琴酒我沒有我不是!彆這麼說!我從來都沒有把你放在心上過!)
貝爾摩德一想到前幾天琴酒將打開了保險的伯萊塔對著她的太陽穴,麵色一沉。
都顧不上對琴酒的調侃,徑直走到波本的馬自達旁邊,打開了馬自達的後座,閉目休息。
琴酒早在丟掉香煙的那一刻就已經上來他的保時捷356a,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波本和身旁的蘇格蘭對視一眼。
他想,他和hiro,應該猜到了琴酒現在在看的是什麼。
因為他們這些人在場,所以琴酒並沒有一直看在外麵的大屏幕。
自己一人跑回車內,專注地看著他的手機。
所以……
琴酒這是害羞了?!
波本瞳孔地震。
不敢想象琴酒此刻的心情居然是害羞!
不然他為什麼沒有和他們一樣,在外麵站著看?!
波本右邊的肩膀上冒出一個小人,在他的耳邊大聲地肯定著。
然後左邊的肩膀也冒出了一個小人,煽動著身後的小翅膀,用更大聲的聲音反駁著——不可能!琴酒根本就不可能害羞!他就沒有這樣的情緒!
此時,蘇格蘭的小人加入現場。
——可能因為我們不是懷夕,所以他不可能對著我們產生這樣的情緒。
是的,蘇格蘭把曾經伏特加對他說過的話,一字不變地對著波本也說了出來。
準確地說,是用眼神傳遞了出來。
畢竟,現在還是當著組織的其他代號成員麵前。
波本和蘇格蘭不可能這麼放鬆,彼此呼應的站在一起閒聊。
哪怕他們現在因為大屏幕上所展示出來的畫麵,無數的話想要說出口,但此刻的場景,讓他們無論如何都要憋住。
還站在保時捷356a外麵的伏特加,等看完大屏幕上怪盜基德的那一番話後,低頭時,視線不小心和波本碰撞到一起。
伏特加………
波本………
內心有無數的言語想要和對方傾訴,但迫於此刻的場景,伏特加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他和波本都是知道大哥身份的人。
當然肯定猜出了視頻裡怪盜基德的所說的委托人是誰了。
畢竟,委托人的丈夫此刻就和他們待在一起。
“上車。”
沒等伏特加想要用眼神將自己的感慨傳遞給對麵的波本,伏特加便聽到身旁的保時捷356a裡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啊,大哥生氣了。
肯定是因為今天明明是他的生日,大嫂還給他準備了那麼盛大的驚喜,結果大哥此刻卻要完成狗屁組織的狗屁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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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組織!把我大哥的假日還回來!
伏特加在內心將黑衣組織臭罵了一頓。
然後慫兮兮地立馬遁回保時捷356a上,狗腿地坐到駕駛座上,做好了開車的準備。
他們今天在這裡彙聚,就是為了完成組織的一個大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