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不行,你現在可以試一試。”
由於兩人的距離過近,這句話,懷夕並不是用耳朵聽到的,而是通過黑澤陣胸腔的振動,直擊懷夕的大腦。
這聲音和她平常是聽到的不一樣,感覺更深沉,更有力。
可懷夕現在關注不了這些了,再不說些什麼,再不做些什麼,她怕是要被身上的這頭餓狼給一口吞了去了。
黑澤陣此刻得眼神,侵略性太強了。
讓懷夕不受控製地顫抖,就連她此刻的聲音,都有些微顫。
“不用不用!你很行你很行的!我知道!不用試!”(超大聲的那種)
但這樣些許害怕的神情與顫抖的聲音,加在一起,讓黑澤陣的身軀更加向下壓低了些。
他和懷夕,緊密相貼。
隻要他想,他可以讓他們倆之間的距離立馬變為負數。
但是……
懷夕也不是沒有方式和手段。
她用雙手推拒著黑澤陣的胸膛,乖巧一笑。
“阿陣~我知道錯了。”剛剛不該挑撥你的。
然後,小嘴向上一碰,與黑澤陣性感的薄唇麵對麵接觸。
“啵”
懷夕打算私了,用親親,以及——
“我還沒吃飽……”她無辜地看著因為前麵的挑撥而打算吃掉她的黑澤陣。
……來解決當下的事。
懷夕嘿嘿一笑,寄希望於黑澤陣能看在這一個親親和她還在餓肚子的份上,饒過她的口無遮攔。
可惜,隻是一個唇對唇的親吻,並不能讓黑澤陣消下身體湧起的火焰。
他用手固定懷夕的後腦勺,身子猛地向下壓,將懷夕的上半身壓在沙發上。
靈活的舌頭,好似一把鑰匙,撬開牙門的大鎖,沒給裡麵的原住民一個反應的時間,便直接闖了進去,開始不遺漏任何一個角落地進行地毯式搜尋的翻找行動。
“唔——!”
水乳交纏的聲音在這片空間驟然響起。
懷夕推拒的雙手漸漸開始軟了下來。
她開始接受黑澤陣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她開始享受這些。
白皙的手臂從下往上,穿過男人的肩膀,繞過脖子,然後抱住。
她在享受的同時,也在回應。
這下,激起了黑澤陣更加強勁的攻勢。
這樣的進攻,讓懷夕的大腦有些缺氧,她開始覺得有點眩暈,晶瑩剔透的淚水被逼的從眼角滑落。
唾液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流了出來。
懷夕的嘴已經不是她自己的嘴了。
而現在,裡麵做主的是黑澤陣。
他強勢地將不屬於他的唾液撈到自己的嘴裡,然後咽下去。
但再怎麼精打細算,也還是有漏網之魚的出現。
但沒關係,他會打補丁,隻要及時尋回來,就可以。
將下巴下的水漬用舌頭一一清掃乾淨後,黑澤陣短暫地撤離戰場。
狡猾的敵人離去,得到喘息的懷夕,第一時間就是大口的呼吸。
“哈……哈……呼哈……”
哪怕和黑澤陣在一起那麼久,親親也很多次了,但懷夕還是沒學會在親親的時候呼吸。
舔完的黑澤陣繼續湊上前來,但懷夕自己已經享受夠了。
她小手一推。
這個時候的黑澤陣不再像前麵那次那般的忽視過去。
他止步在懷夕的推拒之下。
“阿陣,夠了……”
深入的親吻讓懷夕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連帶著聲音都帶著些許的濕潤。
“嗯。”
黑澤陣應聲道。
但身子還是向下壓,隻不過沒再像前麵那樣胡攪蠻纏。
而是溫和地安撫著身下的妻子。
還是那張薄唇,但此刻給懷夕的感覺已經和一分鐘前的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用武器來形容這前後完全不一樣的兩分鐘,那麼前一分鐘的薄唇,是鬥誌昂揚、行為激烈的機關槍。而後麵一分鐘的薄唇,是溫和地讓她感覺好似泡在水裡的絲綢綢緞,讓懷夕覺得非常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