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通過性來捆綁住一個男人。
同樣,男人也可以通過性來快速捆綁住一個女人。
如今徐家男主人徐楓隻有十五六歲,還很年幼,不堪大用,錢秀珠已然成為了徐家頂梁柱。
樓神機若是將這一根頂梁柱捆綁住了,那要操控徐家,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他強忍著心中的反感和厭惡,和錢秀珠來了這麼一場跨越年齡的雲雨運動。
以後錢秀珠若是不受控製,脫離掌心,他完全可以拿這事兒來敲打錢秀珠,讓她乖乖聽話。
當然,反過來錢秀珠也可以拿這事兒來威脅樓神機。
不過樓神機不懼威脅,因為他光棍一條,張家的家產原本也不是他的,他可以輕易割舍。
錢秀珠就不同了,她在徐家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有一個兒子,她不可能破罐子破摔。
若是雙方鬨僵,錢秀珠肯定是那一個更加不願意暴露出他們的齷齪行徑的一方。
樓神機想通透了這一點,這才決定對錢秀珠下手。
原本就覺得索然無味的樓神機,一番折騰之後,變得更加索然無味。
錢秀珠卻竟然有些享受,最主要是她很久沒做過這種事情了,徐天朗還活著的時候,很少和她做這種事情,甚至於幾年前,兩人就已經分房睡。
樓神機穿上衣服,轉身離去,拋下一句話:
“明天你給我和陶家搭線,等線搭好了,我會給你一個完美處理你和你兒子的矛盾的方法。”
說完這話,樓神機整理一下衣領,然後便快步走出去。
錢秀珠癱在朱漆椅子上,還在喘著氣,直到樓神機消失,她都說不上話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徐天朗會在外麵找女人。
就如她現在,在外麵找男人,真是又刺激,又驚喜,精神上能得到極大的滿足。
她就想,徐天朗生前,肯定是對這種刺激上癮了。
……
第二天。
錢秀珠親自前往陶家,談布匹買賣生意。
陶家主人陶幻之親自接待她。
人人都知道錢秀珠是個女強人,徐天朗生前隻顧花天酒地,風流快活,徐家大部分生意,都由錢秀珠一個人打理。
這個女強人不好對付,所以陶幻之早就想好了各種應對策略,好讓在這次生意中,能讓陶家占到更多的實惠。
可卻不曾想,錢秀珠開門見山:
“這次的布匹生意,我們徐家可以讓利百分之五十,不過,得加一個人進來。”
此話一出,讓陶幻之大為意外,讓利百分之五十,那連條毛都沒得賺,甚至還把人工費用給賠進去,肯定是虧本生意。
錢秀珠為了插個人進來,竟然願意做虧本生意,這裡麵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
陶幻之這個老奸商,深知江湖險惡,所以當他聽到錢秀珠說出這樣的話,不但沒任何欣喜之色,反而越發警惕,心生提防。
“嗬嗬,”他微微一笑,問道:
“就不知道錢夫人您要插的人是何方神聖呢?”
錢秀珠就說:
“是我夫君的至交好友張家。”
此話一出,陶幻之一愣,意外不已:“張景不是已經死了嗎?”
“張景是死了,可張家並未滅亡,張家現在由樓神機掌管,因為經營不善,張家已經瀕臨破產邊緣。”
“因為我夫君生前和張景關係友好,所以我不可能見死不救。”
張家快要破產,這陶幻之也有所耳聞。
可是他卻不知其中內情。
張家之所以快要破產,是因為樓神機搞空殼公司,暗度陳倉將張家財產轉移出去,並非是經營不善導致。
不過在大多數外人眼裡,看到的隻能是表皮,這表皮,自然就是經營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