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玄和佛手爺,都覺得被樓先生當猴子耍了那樣。
很是氣憤。
所以他們當然要去邕江18號,當麵質問樓先生。
於是,當天下午,他們二人就來到了樓先生那一間屋子,麵對這眼前一方黑色幕布。
佛手爺滿臉不爽,語氣咄咄逼人質問道:
“姓樓的,你這樣搞有意思嗎!”
“當初要我們去處理掉張科學的是你,如今眼看著張科學就剩下最後一口氣,讓我們去救他的,也是你!”
“你特麼當我們是猴子那樣耍是吧!”
佛手爺實在是太過憤怒了,以至於控製不住自己的嘴巴,這才敢當著樓先生的麵,說出這樣的話。
黑色簾幕背後傳來輕描淡寫的笑聲,樓先生也不惱怒,而是耐心解釋道:
“張科學死還是不死,其實對我而言,都不是一件重要的事,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一個人,一方勢力,對我有沒有利處。”
“這個道理,你們應該明白的。”
白敬玄聽了這話,眉頭一皺,“你這是說,張科學答應了你,隻要你能保住他性命,他就願意給你好處?”
樓先生一笑:“還是白敬玄你聰明,不像佛手一般魯莽,意氣用事。”
“我和張科學談過了,我說我有辦法救活他,他不相信,我說我倆再打個賭,他說好,還主動提出,要是我能讓他康複,以後就提供我各種便利。”
“以前我想除掉他,是因為他想阻礙我,如今我想留住他,是因為他給我的這些便利,都是彆人給不了的。”
“所以這一次,還得勞煩你們二位了。”
“隻要救活張科學,真金白銀二十萬,我會一分不少給到你們手裡頭。”
“這誠意,足夠了吧?”
佛手爺聽了這話,這才稍稍消氣。
二十萬,那可是一筆大錢,不少了。
白敬玄卻眉頭皺著,問:
“你怎麼知道,張科學康複之後,真會給你利益,而不是反過來對你打壓?”
樓先生自信道:“他是我對手,也是我朋友,我太了解他了,我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
“另外,這個問題也不是你們關心的範疇,你們隻需要幫我把他治好就成。”
白敬玄想了想,最後說:
“我們可以答應你這個要求,但是我們不會向你保證,真的能把他治好,畢竟他現在已經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要是他死了,你也不能向我們追責,更不能以此為借口,對我們趕儘殺絕!”
“如果你答應這個要求,那我們就去試著治一治張科學,要是不答應,那我們不會再為你做任何一件事。”
樓先生笑笑:“白敬玄果然不愧是白敬玄,每次做事都想得這麼周到,真是讓人佩服。”
然後爽快道:
“成吧!我答應你,無論張科學是生是死,我都不會對你們問罪。”
“不過他若是死了,那這二十萬,我不會給你們。”
白敬玄說:“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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