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僅僅過去兩天。
這一天,佛手爺讓一個手下出去外麵油糧店買糧食,打算備足了糧食之後,就減少出行的頻率。
卻不曾想,這手下出去之後,一直到下午都沒回來。
直到夕陽西下的時候,白敬玄覺得不對勁,派人出去找,這才發現,那個手下竟然被車給撞了,沒死,但是卻雙腿骨折,現在在醫院裡麵接受治療,昏迷不醒。
至於肇事司機,早不知道逃哪裡去了。
等第二天那手下醒了,白敬玄就去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可能是樓先生的警告。
那手下就說:“當時我正在過一個十字路口,也沒多想什麼,突然就有一輛車疾馳而來,然後我就被撞飛了,當即就失去意識,也沒看清楚開車的人是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了。”
那時候根本就沒監控錄像,而且很多車都是不上牌的。
這種交通事故,肇事司機逃之夭夭,要想找回來,基本上是不可能。
白敬玄聽了這話,眉頭緊皺。
根據這手下的說法,他大體可以判斷,那輛車很可能就是故意撞上去的。
佛手爺卻覺得這是一次意外,建議白敬玄不要大肆宣揚這事兒,不然對穩定軍心不利,可能會影響到內部情緒。
白敬玄覺得佛手爺說的話有道理,也就沒說什麼。
隻讓大家今後若是有必要出去的時候,一定要三五個人結伴而行。
又過了兩天,有一個手下家裡老母親得了病,打來緊急電話,要回去處理。
那手下來向白敬玄和佛手爺稟明情況,兩位大佬不可能不放行,畢竟人家老母親得了重病。
於是就派了另外三個人一起跟著去,四人同行,這樣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結果當天下午,白敬玄就接到一個電話。
是那四個手下中的一個打回來的:
“白老爺,我們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逮著打了,都被打斷了一條腿,現在在火車站附近的醫院裡頭。”
白敬玄聽了這話,很是驚訝:
“誰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你們!”
那手下就說:“不知道,都蒙著臉,包裹得很嚴實,而且人很多,趁我們進小巷子的時候,將我們前後攔住,就是一頓鐵棍伺候,打斷我們的腿就走,這些人至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也沒搶我們的東西。”
白敬玄不由歎氣一聲,苦笑道:
“這就是樓先生給我們的警告嗎?”
他心中憤怒,掛了那手下的電話之後,立即就找到了樓先生之前留下的那個電話號碼,然後撥打了過去,大罵道:
“姓樓的,我知道是你弄的,你這樣實在太過分了。”
電話那邊,卻傳來樓先生的冷冷笑意:
“我這過分嗎?我已經算是下手輕了。”
“我之前說會讓你們的人一個一個慢慢死掉,現在隻打傷他們,已經算是留手了。”
又意味深長說道:“我說你會主動來聯係我,現在你應該相信了吧?”
“你可彆再猶豫了,再猶豫,真的會出人命的。”
白敬玄聽到樓先生這淡漠的聲音,恨得咬牙切齒。
他活了六十多歲,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這樓先生,簡直比以前那些帶頭抄家的人還要囂張!
於是他心生一計,決定以牙還牙。
不過在動手之前,他必須先緩住樓先生,於是就說道:
“成吧,我知道你厲害,我答應幫你做這個單子,這樣總成了吧?你趕緊讓陳行楓過來和我談具體的事項。”
說完這話,不等樓先生說話,就立即把電話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