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手裡有刀子,我手裡也有刀子,不怕死的就上來!”
“老子特麼橫豎就一條命!”
“來啊!”
這氣勢,簡直如同憤怒的巨獅,立即嚇得那些阿貓阿狗,臉色狂變,紛紛夾著尾巴退後。
就連那帶頭的歹徒,也渾身哆嗦,嘴上大喊:
“快上啊,我們那麼多人,怕他個錘子!”
身體卻很誠實地慌忙往後倒退。
那些馬仔見勢不妙,他們就怕遇到這種不怕死的,要真攻上去,那可是玩命的。
活著本來就不容易了,誰特麼還會去玩命?
於是也都紛紛退後。
陳小寶又大喊:
“來啊!”
“怎麼不敢了?”
結果那幾個馬仔,立即被嚇得作鳥獸散。
那帶頭的歹徒,也連忙抱頭鼠竄。
陳小寶立即就追上去,從背後一腳踹了他一下,踹得他摔了個狗啃泥,門牙都磕掉了一個。
陳小寶一把扯他頭發,手中的刀子就往他脖子上架了上去,那歹徒首領立即嚇得哭爹喊娘,哆裡哆嗦求饒:
“饒命大哥!大哥,千萬彆亂來!”
“大哥,我也隻不過是奉命行事,大家混口飯吃而已,可彆當真…”
陳小寶憤怒無比。
特彆是當聽到這含家拎說要是他跑了,就去弄他老婆的時候,他真的不能忍。
他知道,這事兒是無法回避的。
他必須要直麵去麵對。
不然就沒法過安穩日子。
於是一把將歹徒扯起來,直接往他手臂上捅了一刀,捅得他哇哇慘叫,這才說:
“帶我去見你們大佬,立刻!馬上!”
“你特麼可彆給我玩花樣,我能捅你手上一刀,就能捅你喉嚨一刀!”
那歹徒嚇得直哆嗦,連忙雞啄米點頭:
“好好好,我這就帶您去!”
說著,就連忙帶路。
很快,就把陳小寶帶到了一個黃河邊的一個廢棄製造廠。
在這裡,陳小寶見到了一群人。
大概有十五六個人。
都打扮得很潮流。
為首的一個,留著齊秦式的微卷長發,帶著墨鏡,穿著喇叭牛仔褲和牛仔衫。
這些人中,有好幾個陳小寶麵熟,就是剛才一起在巷子裡圍堵他的那些馬仔。
“炮哥,他就是陳小寶,給陳宏發錄了音的那個人。”
炮哥抬頭看向陳小寶,嘴裡帶著玩味的笑容。
陳小寶知道眼前這些人,全特麼是混黑的,都不是好惹的,這種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們,不然的話,你要是越弱勢,他們就會越得寸進尺。
於是二話不說,手中的刀子就對著那個他抓著的歹徒的手腳刺了過去,一連刺了五六刀,搞得那人立即就倒在血泊之中,哇哇慘叫。
炮哥看到陳小寶,竟然二話不說就做出這樣的事,立即麵露意外之色。
隨即笑著鼓掌。
啪啪啪!
“好!夠狠!”
“兄弟你哪條道上的?”
陳小寶冷冷道:
“好說,八年前跟著廣州鄭天祁鄭少混黑,四年前跟著偏門神人白敬玄撈偏,走過山,蕩過水,挨過刀,捅過人,不過這些都是陳年往事,如今隻不過是這蘭州城裡一良民。”
“今晚我來這裡,就是想見一見炮哥你,向你分析一下得罪我的利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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