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在醫院隻呆了一天,包紮好腿上和臉上的刀傷,打了破傷風和消炎針,然後就一人一瘸一拐出院。
並不是因為他不想在醫院裡麵多呆一會兒,隻是因為他實在是沒錢出醫藥費。
他以前的錢,全都被張躍才分給了那些扒手,最近投靠東山四少,東山四少又沒怎麼給他油水。
他可謂是窮得叮當響。
無奈之下,隻有做了簡單的處理,就草草出院。
出院之後,他立即去找東山四少,希望東山四少能夠幫忙出麵,處理這件事情。
他就想,他金手指好歹也幫了東山四少爭奪下洛溪大橋那個盤子,東山四少見他這麼慘,不可能不幫忙。
可卻讓他想不到的是,當他來到東山四少麵前,東山四少竟然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出來:
“金手指,你特麼怎麼搞成這狗樣的?”
“你這也太誇張了吧?”
“腿上手上全是繃帶,臉上也包了一層,你這死狗,直接包成木乃伊得了。”
金手指見東山四少如此嘲笑他,心中很是不爽,但是還是忍了。
“是張躍才,前天晚上我和四少您喝完酒,回去的路上,被張躍才弄的。”
東山四少早就知道這件事,不過他還是裝懵扮傻,說:
“竟然是張躍才那含家產?”
“他現在在哪裡,你說出來,我立馬派人去乾死他!”
金手指聽了這話,心情好了一些。
不管東山四少怎麼嘲笑他都好,隻要他願意幫忙,那結果就不算太壞。
金手指就說:
“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東山四少就說:“這樣吧,我先安排你去流星賓館住下,張躍才這含家拎,我會派人去找他,等找到了,我立馬就劈開他八塊。”
金手指立即感激不儘,鞠躬道:“多謝東山四少!多謝!”
東山四少卻說:“不用謝,你下去吧!”
隨即立即叫人帶金手指去流星賓館入住。
等金手指離開之後,他立即一揮手,叫來一個手下,說:
“去通知張躍才,就說金手指在流星賓館。”
那手下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去辦事。
……
這天夜裡,天空依舊下著冷雨。
當張躍才得知金手指住在流星賓館的消息,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煙,過了許久才把煙霧吐出:
“你回去告訴東山四少,金手指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那手下聽了這話,轉身就離去。
張躍才大口大口地吸煙,讓這狹窄的房間裡麵,布滿如夢如幻的煙霧。
他突然想到了張雲怡,在想,現在要不要去看一看她?
最後卻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
等做完金手指,再去看她不遲。
一盒煙抽完,張躍才從房間裡出來,然後去往外麵的五金店,買了一把西瓜刀。
他用布條將西瓜刀纏起來,然後放在腰間藏著,便迅速趕往流星賓館。
來到流星賓館,隻見這裡燈光昏暗,人影稀少。
遠處一個小樓之上,東山四少的一個手下,看到張躍才進入賓館,就立即去打了個電話給東山四少:
“四少,張躍才進了流星賓館。”
東山四少接聽了這電話,吸了一口雪茄“哈哈,好戲上演了!”
“好,我這就去看戲!”
隨即立即出發,坐上一輛奔馳小轎車,從堂口去往流星賓館。
而那東山四少的手下,將電話掛了之後,立即就撥通了110報警電話:
“喂,110嗎,流星賓館這邊有人打架,帶刀砍人那種,趕緊過來吧,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而此時,張躍才帶著刀,快步走上賓館三樓,來到303號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