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故作深沉,說道:
“發生過實質性關係的,五六個吧,若是牽手也算,那至少有十個。”
幾位豬朋狗友立即笑哄哄,不相信張躍才說的話。
張躍才卻繼續裝深沉,吸著煙說:
“被感情傷透的心,你們是不會懂的。”
“你們知道女人心裡最需要什麼嗎?”
眾人搖搖頭,女人心海底針,他們這些遊手好閒的二五仔,平時連對女仔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哪能知道那麼多?
張躍才就說:“女人心裡最需要的,是男人對她的關懷。”
“關懷,懂嗎?”
他想起了曾經的同門師弟朱玉袁和林微音的事情,便說道:
“隻要死皮賴臉給她關懷,終有一天,就算那女的是大學生,乃至是天仙,你也能感化她!”
“不過這需要一個時間過程。”
肥狗就問:“要多長時間?”
張躍才就說:“少則一兩個月,多則一兩年,甚至更長。”
眾人見張躍才一本正經,也就漸漸相信了他說的話。
小飛這時說:“才哥,我最近其實在追一個女仔,可是她對我不冷不熱,你能不能教我幾招?”
眾人一聽,又是一陣哄然,“小飛,你個含家拎,追女仔怎麼都不告訴我們?”
小飛嗬嗬笑,嘴上不說話,心中卻暗罵,告訴你們讓你們去搶我女人嗎?
張躍才說:“那你得繼續加油了,記住了,臉皮要厚!”
“看到前麵那個下水道井蓋沒有?”
小飛說:“嗯,看到了。”
“才哥你是說我的麵皮要像下水道井蓋那麼厚嗎?”
張躍才就說:“對,沒錯,臉皮要像下水道井蓋那麼厚!”
“就算你條女用腳踩你臉,你也要繼續堅持!”
幾人正在聊著,這時候,大炮錢等幾個兄弟,就虛著腳從裡麵走了出來。
眾人皆驚訝:
“這麼快?”
他們也就抽了兩支煙而已。
眾人便走上去,對大炮錢等人一陣嘲笑,搞得他們很沒麵子。
不過豬朋狗友間開玩笑,那是很正常的事情,給一支煙,又能勾肩搭背,嘻嘻哈哈。
幾人坐上麵包車,從鎮上回村裡。
小飛開著麵包車,載著張躍才來到黃坑村的村前,剛下車的時候,卻遇見了之前扔石頭砸壞麵包車尾座玻璃的那個死鬼鐘。
原來這人是黃坑村的,之前他出現在隔壁村的村口,隻不過是去那邊找人借鋤頭罷了。
黑麵包尾座上破裂的玻璃並沒有修,結果這死鬼鐘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偷狗車來。
見張躍才從這偷狗麵包車上下來,立即就一愣,心下大怒:
好啊,原來這外地佬竟然是偷狗賊!
難怪他家裡最近老是招些遊手好閒的二五仔!
原來是在策劃偷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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