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紅被陳小寶逼到牆角處,縮作一團,戰戰兢兢。
“你們、你們不要那麼粗魯,我從了你們就是…”
此話一出,陳小寶就更加興奮了。
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三叔見狀,就說:“小寶,先把這男的捆綁起來吧。”
陳小寶覺得也有道理,就怕事兒做到一半,這老狗中途醒來,那肯定會很掃興。
於是連忙找了根繩子,和三叔一起將老狗抬出客廳,再捆綁起來。
這時三叔卻對陳小寶說:
“看你小子早已望眼欲穿,那今晚就便宜你吧,你自個兒進去,我不去了。”
陳小寶一愣,隨即連忙麵露大喜:
“那太謝謝您了,袁哥!”
說著,便急匆匆跑進臥室,“碰”一聲把門關上。
不一會兒,臥室裡麵就傳來難以形容的喘息聲。
三叔聽得有些心煩意亂,便出了房門,去樓頂抽煙賞月。
看著靜謐的天空,星星在閃爍著,今晚的星空很乾淨,就像是小時候家鄉裡的夜空。
那一刻,他想起了從前的自己,也開始感慨,自己真的變壞了,變得很壞很壞。
要是幾年前的他,他肯定不會允許陳小寶去做那種事情。
可現在他已經無所謂了,既然陳小寶那麼想,就成全他唄。
都說人是會變化的,這一點果然不假。
三叔從剛加入偏門的時候呆頭呆腦,到後來慢慢熟手,逐漸變得狡猾,再到如今底線一點一點淪陷,如今的他,比起當年的那個淳樸鄉村少年,已經麵目全非。
他加入偏門這些年,完完整整地演繹了一個淳樸少年是如何墮落成一個大騙子的。
他所處的環境,他所經曆的一切,造就了他如今這個人。
抽了好幾根煙,過了大概四十多分鐘,三叔這才從樓頂上下來,回到三樓阿紅的房間。
此時陳小寶已經辦完了事兒,他整個人都有些虛脫,坐在客廳沙發上抽煙。
那被五花大綁在沙發上的老狗,竟然醒了過來。
他見到陳小寶立即大驚:
“你特麼是誰?”
陳小寶將煙叼在嘴裡,騰出一隻手來,一巴掌就呼過去,“啪”的一聲打在老狗的臉上。
“我是你爸爸!”
老狗大怒,麵目猙獰,大罵:
“你特麼找死!”
“你完蛋了!”
“老子有幾十條領,弄死你分分鐘的事情!”
陳小寶卻絲毫不懼,又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打得老狗哇哇慘叫,嘴裡全是汙言碎語的咒罵。
恰巧這時候三叔進來了,見到這情況,立即過來阻止陳小寶。
“小寶,彆打太狠了。”
“不然打死了就不好了。”
老狗見到我三叔,更加驚愕,這才恍悟過來:
“你們就是那兩個小偷?”
“你們竟然沒跑?”
三叔嗬嗬一笑,也不辯解:“沒錯,小偷。我們沒跑。”
然後不再去理會老狗,而是對陳小寶說:“那賤女人你處理好沒有?”
陳小寶就說:“剛辦了她一次,正躺床上呢。”
三叔端起桌麵上已經冰涼的菜心炒肉,說:“拿這菜去給她吃。”
陳小寶立即說:“好嘞!”
然後接過那盤子菜,就往臥室裡麵走。
陳小寶剛進去,就聽到阿紅的反抗聲:
“我不吃!”
陳小寶一巴掌就抽在她臉上,“啪啦”一聲,響亮無比,就連客廳外麵的三叔,也聽得一清二楚。
“哎,小寶這人,還是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
陳小寶見阿紅不願意吃,就強行逼著她吃,將菜拿在手裡,塞她的嘴裡。
最後阿紅很不情願地吃下了一盤子菜,沒過多久,就昏迷了過去。
至於客廳外這老狗,三叔也給他喂了另外一盤絲瓜炒肉,不一會兒也昏迷了過去。
等這一對狗男女都昏迷了,三叔就將老狗搬進臥室裡麵,讓他和阿紅睡在一起。
三叔還在臥室裡麵找了一些阿紅的衣服、鞋子以及化妝用品,然後這才和陳小寶一起離開,回黑賓館住下。
第二天,三叔也不急著離開。
等到早上九點多,他讓陳小寶出去外麵,找了個賣假發的地方,買了兩頂長頭發,然後又讓他在菜市場下麵的水果攤,買了四個蘋果。
等陳小寶將這些帶回賓館,他就戴上假發,穿上阿紅的女裝,並且在胸口塞兩個蘋果,化身一個漂亮妹子。
男扮女裝其實並不需要怎麼易容,隻需要在臉上化一些妝就好。
三叔很快就將自己弄成一個女裝大佬,然後也把陳小寶弄成了女裝大佬,這才收拾行李,直接離開黑賓館,連押金也不去退了。
兩人出來大街上,長發披肩,長裙飄然,身材高挑纖細,非常的好,引來不少路過的男人偷瞄。
特彆是陳小寶,他本來就長得有點俊,女裝之下,竟然有些驚豔。
陳小寶低聲對三叔說:“袁哥,咱們現在要去哪裡?”
三叔就說:“自然是找車離開這鬼地方。”
“還去車站找私載客車嗎?”
三叔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