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死不死,當時我三叔和陳小寶恰巧都不在場,隻能由張躍才掌管大局。
他那不以為意的態度,讓他們錯失了最佳的逃脫機會,直接讓整個團隊,都陷入了深淵之中。
災難,即將降臨。
謝子成他們就在外麵等啊等,結果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卻依舊不見他們的目標大魚從幸福酒店裡麵撤出來。
直到公路上傳來“v嗚v嗚”的警笛聲,警車迅速到場,包圍整個幸福酒店,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計算失誤了。
謝子成的手下見狀,都大驚失色,黑柴連忙問道:“成哥,這些傻逼竟然不把您的話當回事兒,現在被條子包圍了,他們恐怕插翅難逃,咱們的計劃落空了!”
“拿不住朱玉袁他們,咱們怎麼回去向八局門和雷爺那邊交代?”
謝子成將嘴裡的煙頭狠狠地往地上一扔,他心中那個恨啊,這些蠢蛋,怎麼就這麼蠢?老子都提醒他們了,怎麼還不跑路!
唯有氣呼呼說道:
“他奶奶的,還能怎麼辦?”
“趕緊撤唄!”
“就怕被殃及魚池,把咱們也拉扯進去,那就不值當了!”
“蕪湖的雷霆局長可不是鬨著玩的!”
於是連忙帶著人,趕緊離開火車站,去往彆的窩點,迅速潛伏起來。
而此時,幸福酒店裡麵,張躍才聽到警笛聲,這才大驚失色,手裡拿著的牌一個哆嗦,散落一地。
沒想到條子竟然真的來了!
貓仔等馬仔,聽到警笛聲也都驚慌失措,瑟瑟發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劉秋菊花容失色,她跑過來罵張躍才:
“張躍才,我剛才叫你換窩點,你卻一點都不在意,連換房也怕麻煩,現在好了吧!”
“大家一鍋熟!”
張躍才也是急了,大罵回去:“你現在噴我有個錘子用!”
“趕緊想辦法!”
劉秋菊卻麵露絕望:
“嗬嗬,逃不了了,酒店已經被包圍。”
“而且這酒店是獨棟大樓,條子四麵八方一圍堵,我們根本無從逃跑。”
張躍才聽了這話,瞬間如墜冰窟,連忙去打開窗戶,往樓下一看,隻見樓下來了十輛左右的警車,警察已經在大樓周圍拉起警戒線,將整棟大樓封鎖。
酒店裡的人想要出入,都要經過排查身份,確定沒有問題,才會放行。
而此時,我三叔剛剛走回幸福酒店大門外,發現這邊竟然被警察包圍了,也立即大驚失色,知道張躍才和劉秋菊他們可能要完蛋。
他慌忙轉身就跑,到附近找了個公共電話亭,打電話給張躍才房間的那台電話。
此時張躍才和劉秋菊還在吵架,突然聽到電話鈴聲響起,都被嚇了一跳,心驚膽戰。
電話鈴聲響個不停,就如密集的錘子,不斷敲擊著人的神經。
張躍才連忙接聽電話,不耐煩問道:“誰啊?”
三叔連忙說:“躍才,是我,玉袁,現在我在幸福酒店外麵,好多警車包圍了酒店,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你們情況怎麼樣?”
張躍才突然嗬嗬冷笑起來,他沒有回答我三叔的問題,而是說道:
“阿袁,你老實對我說,是不是你報的警?”
“你是不是想把我們都搞進監獄裡麵,好獨占師父的遺產?”
三叔聽了這話,立即愕然震驚,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躍才。
愕然過後,心中升騰起一陣寒涼,隨即憤怒大罵:
“張躍才,你個含家拎說什麼話!”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來猜疑我?”
“你腦袋是不是進屎了?!”
張躍才卻冷冷笑著:“你不用裝了,現在條子已經將整棟樓都包圍了起來,我們插翅難逃,十死無生,你完全可以卸下你那虛偽的麵具。”
三叔聽了這話,心在絞痛,說實話,他當時真的很想直接就掛斷電話,不再去理會張躍才這個死撲街。
這人怎麼能狗咬呂洞賓,三叔在這關鍵時候想要幫他,他竟然說出這樣傷人的話!
可是一想到白老爺臨終之前交代過他,要他帶著大家洗白身份重新做人,他就咬了咬牙,忍了下去。
他大罵道:“張躍才,你彆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看在師父的麵子上,我嗅一下你我就是一條狗!”
“這是你最後的逃命機會,你要是不想要這個機會的話,直接掛斷我的電話就好,要是想抓住這個機會,那就彆嗶嗶,聽我說的去做!”
我三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咆哮大吼過,他一向穩重無比,做事情不急不躁,可此時卻暴怒如獅子,若是他在張躍才麵前的話,他肯定會立即就揍張躍才一頓。
張躍才被我三叔這樣一吼,不由一愣。
他被我三叔這氣勢給嚇到了。
他沉默了,但是卻沒有掛斷電話,過了一會兒,這才說:
“你說吧,要怎麼做?”
……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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