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的恩情,晚輩願意做牛做馬來相報!”
張躍才卻嗬嗬乾笑,說:“你先彆說這樣的話,這清元丹能不能起到作用,還得兩說。”
李信陽一愣,“老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躍才就解釋道:“剛才我看了你母親的麵相,印堂發黑發紫,身軀瘦骨如柴,雙瞳渾濁不清,恐怕已經病入膏肓,這清元丹畢竟不是仙丹,不能起死回生,之前老朽說有九成的機會能夠救她一命,現在看來,恐怕最多隻剩下五成的機會。”
“哎,老朽也沒想到,你母親的病會惡化得這麼快。”
李信陽聽了這話,如遭雷劈。
陳梅花也於心不忍,連忙安慰李信陽:“信陽,彆擔心,老先生這不是說了嗎,還有五成的機會,你媽一定能撐過去的。”
李信陽整個人都垮了下來,恍然若失,眼眶早已布滿淚水。
張躍才歎氣不止,說道:“時也命也,恐怕這就是命數,難以強求。”
“富貴在天,生死由命,李道友,要做好心理準備。”
“老朽還有事情要忙,就先告辭了!”
說完,起身就走。
陳梅花連忙出去送張躍才。
隻留下李信陽一個人在大廳裡麵,他突然“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
隻覺得這老天爺,為什麼要對他這麼不公平?
房子剛被騙了,如今母親的病又治不好,簡直要逼他上絕路。
……
張躍才從陳梅花的家裡出來,不由長籲一口氣,搖頭苦笑,喃喃自語一句: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嗬嗬,真是這樣嗎?”
可他卻不曾察覺,他前腳剛離開,後腳就有人出現在李信陽家附近。
一雙幽幽的眼睛,正在暗中觀察著一切。
……
張躍才離開陳梅花的家,並沒有立即回柳家溝,而是去藥店買了煉製長生引需要的配藥,朱砂、水銀,玄武血用金錢龜的血代替,就買了兩隻金錢龜,四季花分彆用普通的桃花、荷花、金銀花、雪蓮花代替,都不算難找。
買齊了配藥,這才回柳家溝。
回到柳家溝,然後就按照白老爺的吩咐,拿著長生引去煉藥。
煉藥所需的地肺之火,自然是不可能弄到的,所以就用煤球代替。
另外,丹爐也不可能有,就用砂鍋代替。
幾種東西放在一起,然後加水,慢慢熬,熬了兩天多,全部變成糊狀,看起來惡心不已,而且有一股刺鼻的怪味。
張躍才隻看了砂鍋裡麵一眼,就抗拒不已。
心想,這玩意比屎還難聞,真的能吃嗎?
然後拿勺子去攪拌,結果卻發現,那長生引,竟然沒煮爛,不由一愣,然後拿來一雙筷子,小心翼翼把長生引夾出來,結果發現,這長生引煮了這麼久,血紅色反而更加鮮豔了,也更加有彈性了。
張躍才微微皺眉,不明所以,連忙將那一砂鍋的藥,和這長生引,拿到白老爺身前,問白老爺是怎麼回事。
白老爺看過之後,也覺得奇怪,不知道什麼原因。
按理說,長生引就是一根和人參差不多的根莖,不可能煮不爛,更不可能越煮越鮮豔,越煮越有彈性。
又看看那一砂鍋的惡心的糊狀物,白老爺也滿臉的排斥。
這玩意聞起來味道就不好,吃下去沒準會立即死翹翹。
說實話,白老爺自己也不願意吃。
可是,現在他已經病入膏肓,恐怕不得不試一試。
於是就強忍著心中的抗拒感,喝了幾口下去。
結果喝下去沒多久,白老爺就口吐白沫,直接中毒了。
我三叔和張躍才等人,連忙找了個村裡衛生站的醫生,給他催吐,又灌了好一些生雞蛋,這才好一些。
可如此一折騰,白老爺的身體就更加弱了。
轉眼間就臥床不起,氣若遊絲。
其實白老爺早該知道,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長生不老藥?
這一切都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病急亂投醫罷了。
……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作者有話說:
不知不覺五百章了,謝謝各位書友一直以來的支持,明天準備搞個活動,益下大家,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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