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尊見狀,不由驚愕意外,一問之下,這才知道,他這些手下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被土狗的人揍了一頓,土狗還讓他們帶話回來給任尊,讓任尊以後彆再去調查尋龍堂,否則後果自負。
任尊聽了這些話,勃然大怒。
這土狗,真特麼仗勢欺人。
你以為你是西安這邊的地頭蛇,老子就弄不過你了嗎!
任尊就想直接帶人去把他那涼皮店砸了,好在這時候林森連忙跑出來勸阻:
“任先生您彆衝動,要真的和尋龍堂鬨個反目成仇,那對咱們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彆忘了尋龍堂幫樓先生找到了白老鬼的下落,樓先生現在欠尋龍堂一個人情,要是尋龍堂利用這個人情讓樓先生來治您,那您豈不是要吃啞巴虧?”
此話一出,任尊這才不得不將氣壓下心頭。
隨即一拍桌麵,將桌子上的杯子茶壺,全部都摔了一地。
之前在武漢,就已經被穆成東搞得夠氣人了,沒想到現在來到西安,還要受一個小小土狗的氣!
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不過,他得承認,林森的話是對的。
現在隻能忍,等把白老鬼搞到手,再來搞死土狗也不遲。
於是便做了一個決定,帶上厚禮,親自去給土狗登門認錯。
土狗見到任尊帶著厚禮來認錯,態度真誠無比,一下子就懵逼意外了。
他完全沒想到,這任尊如此冷傲,如此目中無人,態度竟然會這麼快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隨即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任尊不可能一下子轉性,這裡麵肯定有什麼陰謀詭計。
於是也就更加提防。
表麵上和和氣氣地收下了任尊給的禮物,和任尊一笑泯恩仇,任尊給他道歉,他也對任尊道歉,說自己之前不應該對任尊說那些傷人的話。
可背地裡,這土狗子反手就派人去暗中調查任尊。
結果一調查,發現任尊住的秦朝大酒店裡麵,還有一個人質,竟然是白老鬼的愛徒朱玉袁。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土狗發出冷笑:
“嗬嗬,好你個任尊,竟然瞞著我的眼睛,背後還留了一手。”
土狗自然知道,我三叔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要是拿到我三叔,那他們尋龍堂就多了一份保障,至少在白老鬼識破他們的計謀的時候,還能用朱玉袁來拿捏一下白老鬼。
於是就開始暗中謀劃,如何才能把我三叔從任尊的手裡撈出來,而且還不能讓任尊懷疑到他頭上。
……
而此時,西安城的某個破舊老城區,一間狹窄昏暗偏僻的房間裡麵,白老爺、張躍才、劉秋菊、陳小寶師徒四人,正圍著一張破舊小桌子,在討論布局的事情。
白老爺一邊說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咳嗽。
他的臉色很蒼白。
很明顯是病了。
說到激動處,咳嗽得更加厲害。
白老爺用手帕捂住嘴巴,咳得說不出話來,劉秋菊連忙過去幫他拍背部順順氣,張躍才和陳小寶二人,則都麵露擔心。
“師父!”
“您的傷又加重了,要不咱們送您去醫院看看吧!”
白老爺卻一揮手,搖搖頭,拿開捂住嘴巴的手帕,看到手帕上竟然有一灘黑血,不由一怔,連忙收起手帕,然後苦笑說道:
“不用了,去醫院也沒用。”
“還不如抓緊時間,趕緊把這個局做成。”
“唯有拿到長生引,我這病或許能夠治好。”
劉秋菊、張躍才、陳小寶,幾人都麵色複雜,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老爺則繼續對著布局圖紙說道:
“這次我們要從八局門的手裡拿下長生引,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們得找到一個傀儡,暗中操控這傀儡去拿,而且還要做到讓這個傀儡毫不知情。”
“什麼讓人最難以防範?那自然就是意外情況!”
“比如突如其來的車禍,比如雷劈,比如大風刮斷電線掉腦袋上。”
“隻要咱們這個局,做得足夠‘意外’,表麵上看充滿偶然性,實際上卻是必然的,那肯定就能從八局門手裡拿下長生引。”
白老爺侃侃而談,分析著他的做局理論。
……
若是三叔此時在旁邊聽白老爺說話,那他肯定會疑惑不已。
什麼是長生引?
白老爺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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