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鄧有輝這種級彆的人物,周六晚上出去酒店放鬆一下,香車寶馬美人懷抱,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既然鄧有輝要他在喜龍國際酒店門口接送,那就去喜龍國際酒店門口唄。
於是就說:“好好,那到時候我去喜龍國際酒店接您,周日早上見,今晚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晚安,再見。”
“再見。”
三叔掛了電話,嘴角微微一翹。
好在胡林和王大錢不在身邊,不然的話,他們剛才肯定會阻止三叔讓潘海洋來喜龍國際酒店門口接送,甚至直接拔電話線都有可能。
因為隻要我三叔一被潘海洋接走,那我三叔就會脫離他們的掌控,而且到時候他還可能趁機反過來咬他們一口,置他們於死地!
現在負責盯著我三叔的這四個馬仔,反應也是夠慢的,我三叔都掛了電話,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我三叔這周日要去見潘海洋,要去盛東,都和他們無關,他們隻需要將這事兒彙報給胡林和王大錢就好。
當然,你要他們去思考這事情的來龍去脈,深挖其中利害,其實也是不現實的,若是他們真有這樣的腦子,就不會來給胡林和王大錢打下手做馬仔了。
等他們派人將此事通報給胡林,胡林聽了,立即炸毛。
“什麼?”
“潘海洋打電話來邀請朱玉袁去參加盛東十周年慶典?”
“而且還是在喜龍國際酒店門口接送?”
然後直接氣呼呼的,一巴掌就甩到了來通報消息的馬仔,大罵:
“腦袋都被尿灌壞了嗎!”
“怎麼不阻止他!”
那馬仔被打得魂妥妥,捂著臉不敢說話,總不能直接說:你隻要我們看著他沒讓我們阻止他啊?
胡林立即焦頭爛額,此時他和王大錢都還在將精力放在洗錢上,而且白老鬼又還沒挖出來,要是我三叔這邊出了簍子,以他們現在的能耐,恐怕難以捂住。
畢竟盛東是個大集團,若是反應過來,追根究底,那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這該如何是好?
胡林立馬找來王大錢,商量該怎麼解決這事兒。
兩人商量來商量去,都覺得找不出個好法子。
最主要是我三叔竟然讓潘海洋來到酒店門口接送他,這就極大地壓榨了他們的操作空間,隻要三叔一出酒店門口,他們就不敢再對三叔做什麼,畢竟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又是在潘海洋的眼皮底下,若是我三叔這個“銀行行長”出了問題,事情肯定會鬨大。
這可怎麼辦?
最後,胡林突然靈光一閃,眼神裡閃出寒光,說道:
“朱玉袁將事情做得這麼絕,那咱們也可以做得絕一點!”
“我們可以把陳森林找回來,讓他代替朱玉袁去參加盛東十周年慶典!”
“如此一來,朱玉袁就沒機會再亂搞事情了!”
“而且若是順利的話,咱們完全可以直接將朱玉袁這個隱患清理掉!”
王大錢聽了這話,卻是苦笑,說:“主意是好主意。”
“隻是上次我已經將陳森林處理掉了,他恐怕不可能回來代替朱玉袁。”
胡林聽了這話,不由頭大,問:“你怎麼處理他的?有沒有挽救的餘地?”
王大錢搖頭歎氣,如實說道:“我讓人把他的四肢打斷了,還割了舌頭,然後交給了一個丐幫‘培養’,現在時間過去這麼久了,陳森林應該在京城某處鬨市區,成了個不成人樣的可憐乞丐。”
胡林聽了這話,歎氣一聲,“這可該如何是好?”
王大錢這時說:“我倒是有一計,就不知道成不成。”
胡林忙問:“什麼計謀,快說來看看!”
王大錢目光變得深邃,說:“朱玉袁假扮的鄧有輝,不是有個年輕漂亮的太太嗎?一般參加盛東集團十周年慶典這樣的大型活動,都會帶上自家太太或者異性友人。”
“那咱們給‘鄧有輝’身邊安插個老婆,對他寸步不離,他不就不敢亂來了?”
胡林聽了這話,立即眼前一亮,忙說:“好計謀!”
“隻是,這個鄧有輝的老婆,不好找啊!”
王大錢嗬嗬苦笑一下,說:“也隻能趕鴨子上架了。”
“你們八局門不是有易容師嗎,我這邊找個和鄧有輝老婆身材相似的年輕女子,然後再讓易容師將她化裝成鄧有輝老婆的模樣,讓她跟著朱玉袁一起去參加慶典,隻要整個慶典過程,都對他寸步不離,我就不行他還敢亂來。”
胡林連忙點頭,“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趕緊行動吧,你那邊趕緊選出人選來,並且迅速給她訓練,對了,那女的一舉一動一定要儘量做到像鄧有輝的老婆,而且還要她將鄧有輝太太的資料熟記於心,因為鄧有輝老婆算是個闊太太,人脈很廣,沒準會在宴會上遇上老熟人。”
王大錢點了點頭,“我會親自去挑選扮演鄧有輝老婆的人,並且親自調教,不過我也不敢確保,一定不出狀況,畢竟現在距離周日,隻剩下三天時間。”
“時間太倉促了,很多東西根本就來不及訓練,隻能靠臨場應變。”
說乾就乾,王大錢立馬回錢盛幫,將錢盛幫裡麵的所有18到32歲的女的,都召集起來,然後開始挑選“鄧有輝老婆”。
王大錢將會挑選出一個怎樣的“鄧有輝老婆”?
盛東慶典上將會擦出什麼火花?
我三叔能否順利逃出胡林和王大錢的魔爪?
……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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