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卻不再去鳥他們,而是轉身就往樓梯上跑,在三樓樓梯拐角處,恰好遇到那個大媽,二話不說,就一巴掌甩過去,“啪”的一聲,直接甩得她尖叫一聲,跌倒在地,腳下的高跟鞋都飛了一個,人也暈暈乎乎的。
三叔一把將她扯起來,隻見她那殘花敗柳的模樣,驚慌失措。
嘴角一翹,三叔痞裡痞氣笑著,說:“你還就真以為我是傻子嗎?”
“這麼說吧,我也是撈偏的,你們想裝我,可沒那麼容易。”
大媽立即大驚,“什、什麼?”
三叔麵露凶狠,說:“叫你那些同夥立即滾蛋,不然要真鬨到把真的警察引了過來,到時候大家一鍋熟。”
那大媽卻還嘴硬,說:“他們就是真的警察!你趕緊放了我,不然你死定了!”
三叔冷笑,“拜托,你們能不能演好一點,警察脖子上會有紋身?當我傻叉嗎?”
大媽立即啞口無言。
三叔一把將她拎起,然後提到二樓樓道外麵的陽台,探出頭去,對外麵的那些“警察”說道:
“兄弟,消停點吧。”
“你們就算是喊破喉嚨,我也不會開門的。”
“你們再這樣鬨下去,真正的警察就要來了。”
下麵一共有五個假警察,他們聽到三叔這話,都不由一愣,麵露意外之色。
其中一個警察狡辯:“你小子趕緊給我開門,我們是真警察,再不開門,抓進你去監獄,至少判你十年八年!”
三叔一把將手裡那大媽扯過來,將她腦袋摁在陽台上,說:“你來對他們說吧。”
那大媽無可奈何,唯有說:“小陽,撤吧,遇到同行了。”
那五個假警察,為首的一個,立即一愣,大為驚訝,“什麼?”
大媽大喊:“走啊!”
“你是不是想真的把差佬引過來,大家一鍋熟?!”
那五個假警察都懵逼了。
不過既然這大媽都這麼說了,而且這大媽還在三叔手裡,被威脅著,他們唯有暫時退下。
於是怒氣衝衝地瞪了三叔一眼,咬牙切齒,很是不服氣,又擔心他們的大姐大的人身安全:“群姐,那你怎麼辦?”
群姐就說:“不用管我,隻要你們走了,他就不會把我怎樣。”
小陽這才很不情願地一揮手,說:“我們走!”
然後帶著人轉身離去。
三叔看著他們走遠,不由一笑,然後對群姐說:
“群姐,既然咱們是同行,那我就給你幾個忠告吧。”
“第一,來這邊租房的都是些窮苦農民工,咱們撈偏的也都是窮苦人家出生,窮人何必為難窮人?所以,我勸你以後彆對他們下手了,不然容易遭報應的。”
“第二,你這個局做得太粗糙了,竟然讓有紋身的馬仔來扮警察,你這也太不把魚的智商放在眼裡了吧?以後做局的時候上點心,彆再搞這麼低級的局,這簡直就是對我們偏門中人的侮辱啊。”
群姐被三叔嘲諷了一番,心中很是不爽,暗暗想著,小子你給我等著,回頭看老娘不把你搞死!
嗬嗬一笑,問:“小子,你屬於那條道上的?”
三叔知道群姐對他恨得咬牙切齒,若是不嚇一嚇她,以後可能會遭到她的報複,於是說道:“說出來可能會嚇死你。”
“我是白敬玄的徒弟,以前還和佛手爺做過朋友,現在跟著鄭天祁鄭少爺混,在他的天奇保健品公司上班,道上的朋友我認識的多了去了,所以你最好彆想著來報複我,因為你就算是報複成功了,也會沒好下場的。”
群姐一愣,麵露意外愕然,“竟然是白老鬼的徒弟,難怪了,竟然一下子就看穿了我這個局。”
“隻是我很好奇,你不跟著白老鬼去混,怎麼卻成了鄭天祁的人?”
“另外,據我所知,天奇保健品公司距離這邊有段距離,你要租房也在那邊附近租,為什麼要跑來我的地盤?”
三叔自然不會告訴這些撈偏鬼,自己有朋友在附近醫院住院,於是就說:“我是來幫朋友找房子的。”
“至於我為什麼要跟鄭天祁混,很簡單,因為他出了我無法拒絕的條件。”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
“跟我出去一趟吧。”
於是反扣著群姐的手腕,就下樓去,出了門,然後押著她往城中村外麵走去。
出了城中村,這才放手,然後打了個車離開。
小陽等人早已換了一套衣服,衝了出來,來到群姐身邊,問道:“群姐,您沒事吧!”
群姐臉上還有一個通紅的手掌印,能沒事嗎?
不過她卻沒發飆,而是給自己點了根煙,冷冷道:“沒事。”
小陽心裡忐忑,說:“群姐,要不我和弟兄們追上去,把他抓起來,搞殘他!”
群姐卻冷冷道:“你彆給我亂來,這人咱們惹不起!”
“惹不起?怎麼就惹不起了!”
群姐就說:“他是鄭天祁的人。”
此話一出,小陽和他的幾個手下,都立即臉色狂變。
“什、什麼?他竟然是鄭天祁的人?”
群姐冷笑:“大驚小怪什麼?”
“他還說他是白敬玄的徒弟呢。”
小陽驚訝駭然,弱弱說道:“他吹的吧,白老鬼那可是偏門神人,可不會輕易收徒,而且最近幾年都沒怎麼見他在廣州行動!他的徒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其他馬仔也附和道:“對,那家夥肯定是在吹牛皮!”
群姐卻說:“我看他不像在說謊,他在破我們的局的時候,臨危不亂,一舉一動都有條不紊,就憑這一點,就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小陽問:“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這樣放他走嗎?”
群姐麵色冰冷,立即下了一道命令:
“小陽,你現在帶兩個人跟上去,暗中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沒我命令,千萬彆動他。”
又問:“剛才那出租車的車牌號碼你還記得吧?”
小陽立即說:“我剛看了一眼那車牌,還記得車牌號碼。”隨即疑惑:“隻是,群姐,您讓我跟著他,卻不動他,到底是為什麼?”
群姐這時候目光突然變得深邃,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說:
“或許我們可以通過此人搭上鄭天祁這條線,做單大生意…”
群姐想通過鄭天祁做什麼大生意?
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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