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向年輕女人:“美女,咱們一起手拉著手進監獄,其實也是滿浪漫的,不是嗎?”
年輕女人氣得嘴唇都顫抖了起來。
中年男子則又沉聲說道:
“你,到底想怎樣!”
三叔表麵上雖然有恃無恐,很狂拽的模樣,可實際上心裡慌得一批。
不過,這種時候,要想懟他們,你就不能慫,你隻能表現得比他們更自信,更加狠,更加無所謂。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大不了大家一起死,誰怕誰?
正所謂穿鞋的怕光腳的,能打的怕下手狠的,下手狠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瘋狗。
他現在就要扮演一條不穿鞋子的瘋狗,看誰不爽就咬誰,來呀,大家一起造作啊!
果然,這種潑出去的狠勁,還是讓中年男子有所忌憚了。
畢竟他的團夥大部分成員都在這火車上,他完全沒必要為了一條瘋狗,把整個團隊都搭進去。
這樣很不值得。
當他說出那句“你到底想怎樣”的時候,就已經代表著他認慫了。
更彆說他還說了兩次。
三叔嘴角一翹,卷出一把鐮刀一般的微笑。
沒有立即回答中年男子的問題,而是對年輕女人問道: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這麼漂亮,就出來走江湖撈偏門,實在可惜了。”
“要不陪我回家生娃?”
年輕女人氣得咬牙切齒,正想要動手,坐在她旁邊的中年男子,卻一把摁住了她的手,然後回答道:
“她叫風雪。”
“風花雪月的風雪。”
三叔一笑,“好名字,不過沒‘風騷’這麼好。”
風雪滿臉憤恨,恨不得直接將三叔扔出火車車窗外。
中年男子卻死死摁住她,以免她做什麼傻事。
他眼神如刀,帶著寒芒,盯著三叔:
“嗬嗬,你該不會真的看上我女兒了吧?”
三叔點頭,說:“沒錯。”
中年男子一笑,“果然不愧是白老鬼的徒弟,說起鬼話來都這麼不假思索。”
三叔反問:“你不也在說鬼話?她若真是你女兒,我不但不要你們將坑我的錢還回給我,還倒貼五百塊錢給你們。”
中年男子一笑,“那你現在可以給錢了。”
三叔卻也笑了,“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然後收起笑容,滿臉嚴肅道:“好了,不和你們胡扯了,快到鄒城了,到鄒城我就下車。”
“我就提出我的條件吧。”
“我要你們將我的錢都還回給我。”
中年男子眼色陰沉,問:“就這麼簡單?”
三叔說:“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簡單!”
“還要補償我兩千塊錢精神損失費!”
“以及風騷的一個吻!”
“不好意思,是風雪!”
風雪實在忍無可忍,真的快要爆炸了。
中年男子卻低聲嗬斥:“彆亂來!”
隨即對三叔一笑,“嗬嗬,年輕人,你倒是挺風流瀟灑的,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調戲我女兒。”
“行吧,這次算是我們栽了,我答應你的條件。”
隨即對風雪說:“女兒,將錢給他。”
風雪一愣,麵露愕然,“爸,真的給他?”
中年男子麵色嚴肅,點點頭。
風雪很不情願,不過最後還是將三叔的錢包拿了出來,還回給三叔,還將之前通過威脅恐嚇從三叔口袋和衣袖裡頭拿到的錢也拿了出來。
三叔收好錢之後,說:“另外兩千呢?”
風雪不樂意了,“小子,我們能將錢給回你,就已經萬幸了,你還想獅子開大口?”
中年男子卻說:“給他!”
風雪唯有給錢,拿了兩千塊錢出來。
三叔收了錢,然後痞笑起來,將手放在嘴唇上,對風雪來了個飛吻的姿勢,笑道:
“風雪姑娘,下次有緣再見哈!”
此時,剛好火車到鄒城站,這是一個小站點,火車隻在這裡停留三分鐘。
三叔拿了錢之後,迅速離開,下了火車。
中年大叔立即一揮手,叫來兩個馬仔,說道:“你們去跟著他!”
然後將其他團夥成員都叫過來,從另一邊的火車門下車,準備等三叔出了火車站,然後再下手。
媽的,這次一定要弄死白老鬼這個死徒弟!
竟然連我文三爺也敢坑?!
……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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