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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胡溫首怒火燒心闖大禍,白老爺露底被追捕,逃出廣西卻遇同行(1 / 2)

最後胡溫首被迫賠了四千塊錢,三千給阿天團夥,一千給交警,才將他的人和車保住。

這直接讓他大出血,幾年辛辛苦苦殺豬存下來的錢,轉眼間就打水漂,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對胡長征又氣又恨,牙癢癢的,可是卻又不敢去麵對他,因為是自己使壞在前,自己要是直接去找他說理,豈不是自找打臉?

胡長征的報複,已經算是文明的了,沒有直接拿著砍柴刀來劈他。

轉而他將怒火潑在了曹正成身上,這死撲街,答應好和老子合作的,結果卻泄密給胡長征,這才會導致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所以,這一天,他帶著殺豬刀來到高田中學的校門口,等著曹正成出來。

曹正成剛從學校門口出來,吊兒郎當的,低頭往嘴裡叼煙。

剛把煙點著,一把殺豬刀就往他門麵上劈了下去!

“啊!”

學校門口一陣騷亂。

有人大喊:“殺人了!殺人了!”

胡溫首手裡拿著帶血的殺豬刀,看著躺在血泊之中,臉被劈開兩半的曹正成,渾身喘著粗氣,瑟瑟發抖。

警車很快過來,把胡溫首控製住。

他這一生,算是這樣完蛋了。

胡家村這邊,胡長征和我三叔、白老爺等人,聽了這消息之後,都驚訝不已。

完全沒想到,這胡溫首竟然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

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不過隻要仔細一想,就會發現,這胡溫首人格極其陰暗,明麵上一套,背地裡一套,就連胡長征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好兄弟,嫉妒起來,他都敢下手,更彆說曹正成這個木薯頭了。

聽說曹正成的臉被胡溫首一刀劈成了兩半,腦漿都撒了出來,也不知道真假。

出了人命,那可是大事兒。

陽朔縣的派出所第二中隊隊長趙建軍,親自主持調查此事。

結果從胡溫首的案情之中,調查出胡家村竟然有個胡長征是撈偏的,而且他最近還帶了四個撈偏同行在村子裡麵躲著,整天足不出戶。

趙建軍嗅覺敏感,第一時間嗅到了這四人和胡長征,可能是從“超哥”劉振超團夥裡麵逃出來的那五人團夥。

於是立即組織警隊,前往胡家村展開抓捕行動。

此時陽朔縣“打老虎、拍蒼蠅”的掃黑除惡行動已經圓滿結束,陽朔縣最大的老虎頭“超哥”被抓,七八十個小蒼蠅,也被送進了監獄,行動結束之後,行動策劃人李明安見一點功勞都沒撈到,心中不爽,就回北海去了,沒再繼續追查白老爺他們。

趙建軍也想著見好就收,白老爺他們可能已經逃走。

可沒想到這時候卻歪打正著,又找出了一條線索來。

要是能把白老爺等團夥也抓住,那絕對又是大功一件。

而此時,胡家村這邊,白老爺和我三叔他們幾人,還毫無察覺。

當警車來到橋頭公路邊的時候,在二樓樓頂看風景的三叔,這才察覺不對勁。他連忙將嘴裡的煙扔掉,小跑著下樓,對白老爺說:

“師父,有條子來了!”

白老爺一震,隨即麵露驚愕,說:“恐怕是胡溫首把我們給賣了!”

“逃,趕緊逃!”

於是幾人連行李都不要了,直接就往村子後麵的山裡逃去,逃進山裡躲著。

這一躲,就是一天一夜。

第二天,胡長征準備回村子探探風口,看那些條子還在不在。

結果半路上卻遇到了他的小兒子胡佳聲,胡佳聲對他說:

“爸,你彆回去,警察就在我們家過夜,我媽說了,讓你現在就跟著白爺爺他們離開村子吧,警察那邊的事情,我們會來應付。”

胡長征聽了這話,不由一聲歎息。

偏門多險路,這句話果真不假,沒想到回到家裡,都不能安安分分過幾天好日子。

最後他隻能調頭回去找白老爺他們,說明情況,然後大家一起繞過山路,去往西邊一個名叫車水村的地方走去。

來到車水村,叫了一輛麵包車,然後讓司機載他們去桂林,在桂林這邊,坐上火車,去往安徽。

白老爺他們為什麼要去安徽呢?

原來多年前給白老爺看那本《秦方追術》的土夫子老朋友,現在就在安徽蕪湖。

白老爺想要將身上帶著的血珍珠賣得值錢一點,那就必須去找到他這個土夫子朋友,合著他那本《秦方追術》一起賣。

因為這世界上就隻有這一本古書,能夠證明血珍珠的價值。

就算是再怎麼在行的古董專家,若是沒看過這一本古書,恐怕都不能鑒定出這血珍珠的真正價值。

坐著麵包車去桂林的路上,司機大哥很熱情,一直對三叔他們談天說地,三叔他們沒表明自己是偏門中人的身份,這司機佬倒是自己先表明了身份,他很驕傲得意地說,他是撈偏的,這幾天為了躲風頭,這才回到這山旮旯,家裡的一棟樓,以及這一輛車,都是他撈偏賺來的。

還炫耀著說:“你們知道我跟著誰混嗎?”

三叔問:“大哥您這麼厲害,跟的一定是大人物吧?”

那司機佬說:“那是當然,我跟的是斑爺!廣西斑爺,知道嗎!”

此話一出,白老爺的麵色不由微微一震。

大家心裡都警惕起來。

好在,一路到桂林火車站,這個司機佬除了吹水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我三叔和白老爺他們買了火車票,然後上了火車,一路無事,錢財和血珍珠,都沒有丟。

沒想到在這山旮旯裡頭,也能遇到斑爺的人手,這斑爺的勢力之大,果然不是蓋的。

好在身份沒暴露,隻是虛驚一場。

火車轟隆隆往前行進著。

三叔坐在火車上,看著車窗外麵不斷後退的風景,心中一股莫名的惆悵。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無根的浮萍,在這世界上飄啊飄。

這時,張躍才走了過來,將一包花生米遞了過來,“兄弟,想什麼呢,吃地豆!”【地豆,花生的彆稱】

三叔笑笑,然後拿了幾個,嚼了起來。

張躍才說:“師父說,若是這次在安徽蕪湖能夠找到那個土夫子,順利拿下《秦方追術》,賣掉血珍珠,那咱們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三叔笑笑,說:“那樣再好不過了。”

張躍才卻問:“你想金盆洗手?”

“你不想?”三叔反問。

張躍才冷笑,“洗什麼手啊,我就會這一門手藝,洗手了我還能乾嘛?就算是想回家種地,我也沒那個家,沒那塊地啊!”

三叔這才想起,張躍才是個孤兒。

張躍才又說:“我跟你說,要是師父他老人家真不想撈了,那我就自己出去撈,反正洗手是不可能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洗手了我就和死人沒什麼區彆了,我張躍才注定一輩子要撈偏,要繼承師父他老人家的衣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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