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京都開辦企業,來辦相關手續。”
“開公司?辦手續?可笑,難道你不知道京都人對外地人很排斥?”
“龍江?不過是江南邊陲的小城,也敢在京都開設公司?”
聽到對方出言不遜,梁幻也頗為憤怒。是誰賦予你侮辱外地人的權利?
如果京都人都這般態度,那我何必費儘心思保護他們呢?
“我是龍江人,但這有何不可在京都創業?你憑什麼看不起外鄉人?”
“我看不起就看不起,你能拿我怎樣?告我嗎?”
見梁幻反駁,辦證員不悅了,我是京都人,我姐夫是京都禁衛軍,你若敢動手,試試看?
她骨子裡的優越感讓她趾高氣揚。
梁幻被氣得苦笑,初次來京都就遭遇此人,他對京都的好感度降到了冰點。
"來來來,挪個位置,讓後麵的顧客辦理手續。"
通行證辦理員示意梁幻移步一旁,讓下一位顧客上前。
那人走近,遞交身份證,下方藏著的鈔票不經意間落入梁幻視線。
鈔票一觸即發,工作人員笑容可掬,口吻雖傲慢,動作卻麻利地完成了手續。
梁幻心中有數,原來不辦事的原因在於自己沒"意思"。
車內等待的許顏察覺梁幻遲遲未歸,決定下車查看。
隻見梁幻立於一側,工作人員正忙碌地為他人辦理。
"梁幻,怎麼回事?"
"還不是我沒給她"好處",所以就不給我辦。京都人的架子還真不小呢。"梁幻直言不諱,諷刺在京的眾人。
許顏聞言麵露尷尬,沒想到竟會遇到這樣的狀況。
"嗬,小子,你看我今晚不給你辦個明白,敢這樣評論我們。"
守衛聞聲而來,梁幻當眾貶低京都人,等於羞辱他們。
"小子,你說這話,我隨時能讓你在牢裡待上兩天,信不信由你。"禁衛軍隊長警告道。
許顏瞥見禁衛軍的製服,心知不妙,他們在百姓中威信極高,權力巨大,擁有無限執法權,先抓起來再說。
起初,他們確實保障了京都的安全,逮捕了不少犯罪分子,深得民心。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權力膨脹,世家子弟紛紛加入,禁衛軍逐漸腐敗。
即便如許顏這樣的許家長女,禁衛軍雖不敢輕易動她,但她見了他們也得恭敬,不敢得罪。
畢竟他們握有無限執法權,得罪禁衛軍,家族可能會因此受辱,為家族名譽,不能招惹。
"京都的規矩真特彆,不給錢就不辦事,一句話還能讓我坐幾天牢,京都真是個好地方。"
"小子,這就是京都,這就是我們禁衛軍的特權。不服氣?那就來試試。"
禁衛軍隊長馬鞍挑釁道,身後隊員隨之嘲笑梁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