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膽量,是不是害怕了?"
"我是否有膽,你不清楚,但你的主子的未婚妻一定知道。"梁幻嘲笑魏岩。
"你!你好大的膽子!"
"我的膽子向來不小。另外,魏少爺,你的鑒賞力真是差勁,居然找了那種全靠整容的女人,這事傳出去,豈不是讓魏少爺顏麵掃地?"
"魏少爺,你應該感激我才對,是我幫你趕走了那個女人。否則,你尊貴的身體與那種人糾纏不清,傳出去會被笑話的。"
"梁幻,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把他給我帶走!"
魏岩的麵色鐵青,他與這位老鴇交涉過多次,儘管清楚這些女子的行當,但親耳聽見還是讓他顏麵儘失。鄰桌的賓客都被梁幻的直言不諱吸引,紛紛望向魏岩,讓他覺得魏家貴公子的威嚴已蕩然無存。
魏岩話音剛落,身旁的手下便打算將梁幻驅逐出去。尤其是季風華,剛剛遭受梁幻的羞辱,此刻最為急躁,衝上前試圖抓住梁幻的手臂。
梁幻何許人也?季風華之流,連一隻蚊子的嗡嗡聲都能讓他顫栗,不過是一群沉溺於酒色、空虛無力的紈絝子弟。他們妄圖靠近梁幻,卻被輕易擊潰。梁幻坐在沙發上,等季風華觸碰到他的肩膀,手腕一翻,季風華就被推出數米,重重撞在酒桌上,瞬間癱倒在地。
“還有誰想試試?今天我就坐在這裡,來一個我打一個,來一對我打一對!”梁幻挑釁道。
“保安!快叫保安!這裡有打架的!”魏岩大聲呼叫。
然而,這裡是何處酒吧?金錢就是一切,保安仿佛聾了一般,無人應答,全都站在原地不動。更有甚者,有幾個保安剛剛收了梁幻的好處,如果不是職責所在,恐怕早就加入梁幻的陣營了。
見喊保安無效,魏岩怒火中燒,他知道這裡的老板他惹不起。據他所知,酒吧老板深不可測,幾乎沒人見過其真麵目,就連魏岩也不例外。平時處理事務的隻有蔡一鳴。此外,酒吧老板背後似乎有勢力撐腰,否則這麼多公子哥在此揮霍,甚至有時鬨事,都能悄無聲息地平息。
更何況,能在京都商業中心開設這樣豪華且規模龐大的酒吧,光有錢是不夠的,必定有深厚的背景。總而言之,皇朝酒吧的老板給人的印象猶如謎團,讓魏岩不敢輕舉妄動。平時他來這裡隻是為了娛樂,卻未料到今晚會出岔子。
“魏大少,你喊保安是無用的,你忘了?今晚這裡的一切消費都是我買單。在這樣一個隻認錢的地方,你用保安對付我,是不是太愚蠢了?”梁幻嘲諷道。
“滾!”
魏岩明白在皇朝酒吧無法對抗梁幻,既然鬥不過,那就離開吧。雖然丟了些麵子,但這麵子,將來他會千倍奉還!魏岩在心中暗暗發誓。
當他再次走向梁幻時,梁幻一腳擋住了他的去路。
“魏大少,我允許你離開了嗎?”
“什麼意思?不準我走?”魏岩停下腳步。
梁幻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
“魏大少,你無緣無故查封我的公司,你覺得我應該放你走嗎?”
“梁幻,你還不清楚你惹到的是誰嗎?是龍大少,不是我!”魏岩最後這句話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魏岩此刻怒火中燒,梁幻竟將他的尊嚴踐踏於地,而他卻無計可施。
"我明白,你並非策劃者。但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臉色,我若教訓了狗,主人會作何感想呢?"
"你膽敢!梁幻,如果你敢動手,我們魏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你們魏家?我孤身一人,才不怕你們這些魏家人。"
梁幻隨手拎起一瓶酒,"喝完這瓶,我立刻放你走。"
"小子,彆得意忘形,我們魏少爺不會放過你的。"
"沒錯,魏少爺,我們不喝,直接走,看他敢不敢攔我們!"
魏岩的跟班大聲叫囂。
"嗬嗬嗬……"魏岩笑了,笑容瘋狂,笑聲不斷。
"梁幻,你是認真的嗎?"魏岩笑聲過後,目光驟然變得陰狠。
"我還會騙你嗎?魏大少爺。"
"好!今晚我就給你個麵子,這酒我喝!"
"彆啊!魏少爺!"
"彆,魏少爺,我替您喝!"
旁邊的跟班急切喊道。
"不必,我自己來,你們還不明白嗎?你們喝了也沒用!"
"魏大少爺果然精明,不過,你的這些手下也挺忠心的。"
魏岩果斷啟開酒瓶。
"咕嘟咕嘟",酒入喉中。
"噗!"魏岩一口酒噴出。
"梁幻,你滿意了嗎?"魏岩舉著酒瓶質問。
"很好,魏大少爺果然給麵子,你們可以走了。"梁幻拍手說道。